帶著涼意的秋夜仿佛陷入了沉寂中。
知知牽著哥哥的手,另一隻小手時不時撥弄路邊的小花小草,就像個暗夜中的小精靈。
她的話卻讓三個哥哥陷入了安靜中。
從傅景意有記憶以來,傅宅後花園中就已經有這一片鳶尾花花圃了。
父親辦事他很少過問,也就沒問過這片花圃為什麼多年都不變。
如今妹妹卻說她從前的住所旁也栽種了一片鳶尾花,還是父親親手種下的。
傅景意抬起頭,正好對上父親扭頭看向身後的視線。
唇角輕抿,他把妹妹交給二弟,加快腳步追上了父親的步伐。
「爸,這片鳶尾花,是您親手栽種的麼?」
後花園已經存在多年了,從傅騁當初剛拍下這片莊園,他便讓專人設計了這片後花園。
後花園中的植物也是他精心挑選的,大兒子問的話一下戳中他的心口。
捏著拳頭抵在唇邊輕咳一聲,傅騁不好意思地應了聲,「當初也不知道為什麼就種了這一片,沒想到長勢還挺好,就一直沒換其他品種,怎麼了?」
一個大男人栽花種草的,和他對外的形象十分不符。
傅騁心下浮現出一抹害羞,不敢抬頭與大兒子對視。
傅景意心下有了猜測,他看了眼一旁正沖自己笑的女人,眼底也浮出了笑意。
「爸,當時您遇到了車禍,醫生說您的傷並沒有那麼嚴重,只是失血過多導致昏迷,您有沒有想過,是不是那場車禍讓您忘記了關於......知知媽媽的記憶?」
「知知剛才說在她曾經的住所旁,也有一片您栽種的鳶尾花。」
傅騁面上神情一僵。
他抬頭看了眼鳶尾花花圃,收回視線後又低頭去看青雉。
後者點了點頭,她的眼神清澈,根本不像是會撒謊的樣子。
所以真的是那場車禍,讓他遺忘了關於青雉和知知的一切?
後腦袋隱隱犯疼,傅騁擰著眉頭敲了敲已經痊癒的腦袋,說話聲調低沉,「或許,是有人不想讓我想起什麼。」
余家和張家一直與傅騁不對付,兩家矛盾一直沒停過,要不是有傅騁壓著對方,兩家恐怕早就騎到了傅家的頭上。
而這段時間余家卻變得格外囂張起來。
先是在傅家欺負傅昱琛,還敢和傅家搶起生意來。
張家沒有餘家有能耐,加上兒子張成宏被挖出盜取別人的成績,冒充別人上了京大,張家近段時間倒是低調。
聯繫上那些知知說的『壞東西』......
父子兩個雙雙對視一眼,分別在對方眼神中看到了相同的東西。
捏了捏被青雉抓在手裡的掌心,傅騁垂眸看著眼前人,低聲道,「青雉,我這裡有件東西,或許你會認識。」
青雉一下來了興致。
因為往日在阿騁跟前,她總是被照顧的那一個。
大家都說她愚鈍,是阿騁性子好才與她成親結為仙侶。
她自己也知道,自己除了經常給阿騁惹麻煩外,好似就沒有幫上過什麼忙。
如今阿騁找她幫忙,她自然是一萬個樂意的。
小鹿般的眼眸晶亮,青雉把腦袋點的如同小雞啄米一般,看上去十分逗趣又惹人喜愛。
傅騁心下一盪,沒忍住抬手在她的腦袋上輕撫了下。
後者像是早已經習慣了這番動作,小腦袋在他的掌心輕蹭,蹭的他心尖發癢。
「拔拔,是壞東西嗎?」
一道小奶音打破了兩人之間曖昧的氣氛。
意識到自己剛剛心下想的內容,傅騁趕忙收回手,轉身將女兒抱進懷中,「是啊,那些壞東西太可惡了,我們得找個辦法消滅他們。」
青雉聽不懂父女二人說的『壞東西』是什麼。
她牽著傅騁的手,由著傅騁將自己帶進傅宅的地下室。
傅宅的地下室十分空曠,電源被打開,擺放在中央的三個真空玻璃罩便顯露在眾人眼前。
之前在市中心別墅里發現的壞東西,傅騁找人撈了出來。
餘下的兩塊便是從馬爾地夫和沙漠中找到的。
由於長期被封孔在真空空間內,之前還掙扎著要出去的黑色霧氣這會兒蔫兒蔫兒的貼在石頭上,肉眼可見的萎靡下來。
生怕這些石頭會流露出去危害人,傅騁這段時間都沒再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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