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過歲馬兒的那隻腳,從腳腕到了小腿,經脈像是打結了一樣,疼的他鼻尖直冒汗。
當時那種情況容不得顧清晏多想,明知這條腿不能太過用力,他也只得用盡全力踹了過去。
生擒歲馬兒,比弄死他有用的多。
疼一點,也值得。
只是太疼了,疼的他很想吃顆糖,可糖還在行囊里,一時半刻不方便拿。
顧清晏只能放空腦子,想些有的沒的來緩解疼痛。
京城也不知道下雨了沒,要是也打雷閃電了,半夜會不會把胡秀兒吵醒?
大概吵不醒吧,她睡的那麼沉,半夜被他抱著換個地方都不知道,區區打雷閃電,怎麼可能吵的醒她?
估計等天亮了,別人說起昨晚的雨驟風急雷聲震天,她還要驚奇地問人家,
「昨晚下雨打雷了嗎?
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想到胡秀兒瞪著兩隻大眼睛,一臉沒心沒肺的樣子,顧清晏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腿上的疼似乎也不那麼疼了,大半夜頂風冒雨趕路,似乎也不那麼無趣了。
原來心裡裝著一個人是這種滋味,顧清晏因這個新奇的體驗,痛並快樂著。
京城勇冠侯府
胡秀兒被雷聲驚醒,呆愣愣躺在床上,看著黑壓壓的床幔,聽著外面的雨聲,一下子沒了睡意。
昨兒小黑哥回來說,搬運行的棚子搭起來了,吳爺那兒也招了百八十個人,訂的十輛拉貨車明天就能送來,最遲後天就能正式開工。
吳爺說要弄個開工祭祀,問她要不要過去上個香,露個面。
胡秀兒不打算過去,她畢竟頂著勇冠侯夫人的名頭,不能太過拋頭露面。
以前她不在乎,因為她只當這是演戲,不做真。
現在她在乎了,因為她知道勇冠侯這個名頭意味著什麼,知道她頂著勇冠侯夫人的名頭有多大影響力。
即便現在依然是假裝,她也要裝的像一點。
胡秀兒不知道顧清晏去了哪兒,要做什麼,只知道西北現在的局勢很緊張。
一連吃了幾個敗仗,天門關都快守不住了,弄的皇上很是生氣。
據說在朝會上大發雷霆,處罰了好幾名官員,還要把三皇子召回,彈劾顧清晏的摺子更是滿天飛。
胡秀兒覺得這麼下去,顧清晏西北軍主帥的位置只怕都保不住。
可她連他在哪兒都不知道,自然也幫不上什麼忙。
她能做的只有按自己的計劃,一步步慢慢來。
正胡思亂想著,忽然聽到門外有動靜。&="&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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