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一些,則是賢王安插在各個府里的眼線傳過來的。
祁歲蓉就震驚了。
她看到這些信件的時候,第一時間不是感嘆賢王的城府和謀略,而是想到,她完了,這輩子生是賢王的人,死都得是賢王的鬼了。
總之別想脫離賢王的掌控了!
祁歲蓉認命的給賢王辦事,然而京城也不太平。
靖寧侯府和錢尚書府,分別失蹤了一個寶貝兒子,到現在都沒有找回來呢。
也因此,他們在經過長時間的尋找之後,就把矛頭對準了賢王了。
大皇子那邊他們早就去問過了,人家說沒有,那就沒有吧,雖然他們也不太相信,但是賢王這邊也一直都沒有搭理他們。
他們一怒之下,反正皇帝要對付賢王,他們不如給皇帝表個忠心算了。
私底下便開始頻繁的騷擾賢王,朝堂之上也的彈劾也一樣不少。
更重要的是,他們竟然攛掇著皇帝,要給賢王指婚了。
扳不倒他,就存心要噁心他了。
最近賢王連出門都要多帶些護衛了,因為暗殺他的人越來越多啦。
要祁歲蓉說啊,這都是他作的啊,沒事綁架人家的兒子幹嘛啊。
這下好了,那些人本來就是牆頭草,中立派,被他這一刺激,全都倒戈到皇帝那邊去了。
這倒霉的還不是他賢王嗎?
傻不傻他呀。
祁歲蓉以前都不知道這些事的。
但是她經手的信件多啊,賢王說了,她要想看,就都可以看。
一般人就算是聽到王爺這麼說,那也是不敢看的,畢竟都是機密啊。
但是祁歲蓉就跟拿了免死金牌似的,等不到賢王過來,沒事幹的時候就會把南方來的信拆來看。
她其實主要是想看看陳知許他們怎麼樣了。
賢王為了不暴露,以前是每天都要來紅袖樓的,最近都是三五日才來一趟了。
他來到樓上,祁歲蓉就立即將信件整理好,趕緊送上去,把信件放在賢王身邊,然後又給他泡茶。
賢王都好幾日沒有見到她了,伸手就去拉她:「幹什麼去?過來。」
祁歲蓉說:「給你泡茶嗎?不是你說的嗎,迎接你就得跟迎接我爹一樣,要熱情,要殷勤,要體現出對你的愛嗎?」
賢王嘴角一抽:「得了,你快閉嘴吧你,你這麼一說,我想摸一下都下不去手。」
祁歲蓉翻了個白眼,心想讓你嘴賤。
賢王看起來很疲憊的樣子,眼下都是烏青的,臉色也是越發蒼白了。
祁歲蓉都懷疑他費勁心機的做這些幹嘛,當了皇帝,卻拖垮了身體,那還能當幾日啊?
賢王嘆著氣,說:「小丫頭,你不懂,我做這些,不是為了那個位置,也不是為了那些權勢。」
祁歲蓉一邊給他泡茶,一邊問:「那是為什麼?」
賢王連自己的小圓球都不抓了,直接丟在茶杯里,拿起茶會就把香氣四溢的熱茶全澆到裝著小圓球的杯子上,看著小圓球就泡在淺綠色的茶水中,他輕呼一口氣,說:「我收集小圓球,不為它值錢,好看,而是因為我喜歡。」
他看著祁歲蓉:「我把你留在身邊,讓你替我掌管紅袖樓,也是因為我看你順眼。」
「明白嗎?」
他說道:「我費勁心機做這些,哪怕我耗死在這裡,那也是我樂意,我就為出一口氣,我就想把上面那個人拖下來,踩在腳底下,我看著腳下求饒的他,我心裡舒服,我爽快,你懂不懂?」
祁歲蓉心想,那還能不懂?神經病唄。
從小被寵壞了的小王爺啊,他幹啥都僅憑自己樂意,哪怕他足智多謀,哪怕他有九曲城府,他偏不為自己找一條康莊大道,非要找一條最難的,死磕到底,就是因為看現在的皇帝不順眼,就是想把他踩在腳底下,聽他求饒。
為了完成這件事,他甚至花費了十幾年的時間去籌劃,籌集了幾萬的兵馬,讓這麼多年輕的官兵們為他賣命。
到時候得死多少人啊。
祁歲蓉都不敢想。
這麼一說,她和陳知許,也是被無辜捲起來的人,以後還不知道是個什麼下場。
賢王看著她,說:「你也不用想些有的沒的,你放心,除了京城,你哪也不許去,就是我敗了,死了,你也得跟著我,聽到沒有?」
他捏著祁歲蓉的下巴,暗沉沉的眼睛盯著她。
祁歲蓉給他重新倒了一杯茶,不耐煩的皺著眉頭:「知道啦知道啦,就算你放我走,我也不敢走啊王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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