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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夢!」

齊宿確實感覺自己在做夢,她罵著他,眼角角卻氤氳出濕潤。

啊——

齊宿的心口火熱。

像被點起了一把熊熊烈火,燒沒了血肉,燒化了骨頭,有燎原之勢。

一滴淚掉了出來。

他一把將人拉進懷裡。

吻掉那滴淚,含有厚重情感的氣息像要吃了她,要吞了她。

喉嚨乾澀緩解,他說:

「薛知恩,我好激動。」

激動得抱緊她,激動得親吻她,激動得尾巴要搖斷了。

這種感覺很難形容。

齊宿只知道,他的貪得無厭徹底被她激了出來,他不要放開她了,他要抱緊她。

他要纏上她。

永遠,永遠。

他多好哄,多好勾啊。

不用說愛他,不用說喜歡他,只需要一滴眼淚。

一滴為他而流的眼淚。

就讓他徹底繳械投降。

「……放開……你放開我!」

薛知恩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知道不管她怎麼掙扎他只會抱的越發緊。

像沼澤。

溫暖如春的,鳥語花香的,生機盎然的,越掙扎越陷越深的,沼澤地。

她還不知道。

這沼澤會被餵大,她往裡面狠狠扔的石塊也會成為沼澤的養料。

回過神,沼澤已經長滿整片森林,貪婪地吞噬到她的腳尖。

逃不掉了。

就沉淪吧。

……

飯還是要吃,齊宿餵她吃。

薛知恩拒絕也不行,他耍小心機,在她要掙扎時不經意露出身上唬人的傷痕。

果然。

薛知恩抿了抿唇,不說話了,乖乖張嘴吃飯,不讓他多動了。

齊宿好開心。

他這輩子沒這麼開心過,直勾勾盯著薛知恩的眼神像被餵飽的狼一般無害繾綣。

可是狼就是狼,再怎麼溫柔都消不掉危險的本性。

「你有完沒完?」薛知恩煩的要命,「能不能別那麼看我了?」

她覺得渾身毛毛的。

齊宿只笑,舀了一勺粥,又溫聲催促她:「再多吃一點。」

薛知恩:「……」

怪怪的。

哪裡怪又說不上來。

有了那樣的心思後,薛知恩去哪裡齊宿就跟去哪兒,她要去處理昨晚留下來的問題,他也要跟去。

薛知恩冷冷凝視他,翻臉不認人:「我憑什麼讓你跟著我?」

正在換藥的齊宿靦腆地笑:「你不讓我去,我也會偷偷摸摸尾隨你的。」

薛知恩:「……」

有你這種正大光明的變態嗎?!

她冷哼一聲,轉頭就往病房外走,齊宿等不及了,沒等護士把繃帶貼好,急忙站起身道了聲謝後,匆匆追上。

沒一會兒,走廊傳來兩道聲音。

「你真是蠢到沒邊了,你的傷還想好嗎?」

「都是皮外傷而已。」

男聲激動,「原來你這麼關心我,我、我好高興。」

「……我只是怕你死在我面前,髒了我的眼!」

「嗯嗯嗯,我知道你愛我了。」

「我什麼時候說過了?!」

齊宿用她曾經的話,回:「你的眼睛那樣說道。」

「……」

可笑。

她怎麼可能會愛他。

但,齊宿對此深信不疑。

薛知恩覺得,他蠢笨如豬。

……

崔商本來就剛從搶救室出來,昨夜還被發狂的雲薇兒那樣對待,情況可謂危在旦夕。

危在旦夕就是沒死。

薛知恩有些失望。

她問下屬:「崔家人沒去通知?」

今天過於平靜了。

下屬說:「他們現在自顧不暇,怕是顧不上這個早就失望至極的兒子。」

把崔商從裡面撈出來崔家為此沒少扛著壓力,到處奔走,原以為他這樣出來會安分些,沒想到又背著崔家跑了出來。

「不過他們給小姐遞了話,」下屬說,「求您看在往日情分,高抬貴手。」

「我什麼時候跟他有往日情分?」

薛知恩一臉冷漠。

下屬也是這樣想:「那接下來您是?」

薛知恩啟唇:「殺……」

「知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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