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宿沒辦法。
哄著她,求著她,纏了一夜。
兩天三夜無休無止,薛知恩到最後連揍他的力氣都沒了,縮在被窩裡哼哼唧唧地罵。
「我感覺真要死在你這兒了,到下個月之前,你不要靠近我超過一米!」
剛被餵飽的大狗耳朵和尾巴全耷拉下來了。
上一秒:「知恩,知恩!」
下一秒:「不嘻嘻。」
齊宿想找補一下:「我幫你揉揉吧。」
薛知恩惡聲惡氣:「離我遠點!我再也不信你這個大騙子了!」
他那是正經揉嗎?
啊?
手就沒放在正經位置過!
薛知恩恨不得咬掉他的狗爪!牙又沒有力氣了,咬他肉咬得發酸了。
齊宿滿臉真誠:「我這次真的不繼續了。」
奈何信任徹底瓦解了。
薛知恩呲牙:「滾!」
被趕下床的齊不知節制某這次是真老實了,趴在床邊眼巴巴地看著他家知恩。
薛知恩才不管他。
狗就應該窩在地上的狗窩裡!
讓他上床就開始不知好歹了,以為床是他的,主人也是他的了!
但是身邊空蕩蕩的,沒有熱乎乎的東西暖被窩,薛知恩自己先有點不習慣了。
她抬起頭,不情不願地:「喂,臭狗。」
「嗯?」
齊宿冒出腦袋,一雙杏仁樣的眼睛在黑夜裡亮如星辰,他的眼睛一直很亮,從他們在門口第一次正式見面薛知恩就知道。
她有些不習慣地往回窩了窩腦袋,沒一會兒又忍不住偏頭去看他,悶悶地說。
「被子裡有點冷……」
「是不是暖氣不夠?」齊宿認真掰扯,「那我把水熱毯打開,再把空調也溫度調高點?」
薛知恩:「……」
「去死吧你!」
齊宿被帶著她濃郁香氣的枕頭擊中,他隱繃青筋的掌裹住柔軟的枕頭,擠壓出足以人浮想翩翩的畫面,他細細嗅著上面令他沉溺貪戀的氣味,能紅的皮膚紅了個遍。
他笑得陽光爛燦,整個室內都亮堂了,貪婪不堪地開口。
「這是你送我的禮物嗎?」
「我好喜歡~」
「……」
準備拿枕頭捂死他的薛知恩,視線默默移向那坨被他攥在懷裡的『兇器』。
抱枕頭都不來抱她?
呵呵。
男人。
果然是爽完就不認人了。
薛知恩說:「這麼喜歡那你就跟『枕頭』過一輩子吧,少挨我。」
不知道她怎麼有生氣的齊宿疑似察覺到什麼,他把枕頭往旁邊一挪,某大貓惡瞪的視線就緊跟上。
左邊,貓貓往左轉頭。
右邊,貓貓往右轉頭。
齊宿恍然間發現一件不得了的事。
她——
好像在吃枕頭的醋?
第249章 心臟甜化了
下一秒。
他把枕頭藏到身後,薛知恩的目光只能撞上他,剛皺起秀氣的眉頭要不滿,身前一沉,唇瓣被一碰。
齊宿捧著她發懵的小臉,笑得見牙不見眼:「比起『禮物』,我還是更喜歡送禮物的人~」
「……」
他沒臉沒皮地撒嬌:「好知恩讓我上來吧,地上好涼,凍得我骨頭好疼。」
薛知恩剛不適應地撇開眼,耳尖微紅,想鬆口,就聽蠢男人胡說八道。
「萬一把我凍死了怎麼辦?」齊宿委屈巴巴,「那我就從你的狗,變成你的死狗了。」
薛知恩:「……」
她現在就想送他去當『死狗』!
死狗還是死皮賴臉地混上了主人的床。
摟住主人的腰,用偏高的體溫給主人供暖,如果忽略他某些大逆不道的話……
薛知恩好煩:「你還是滾下去吧。」
「那可不行,」齊宿下巴擱在她溫香的頭頂,享受的掌緊她的小腹,指腹似有若無地輕刮,「你已經趕過我一次了,今天不許再趕了。」
薛知恩現學現用:「你已經gan過我好幾次了,今天不許再gan了。」
齊宿:「……」
「你、你這人……」青年羞得將臉往她發間埋了埋,瓮聲瓮氣地,「說話怎麼那麼糙……」
鬧死人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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