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可能拍照了,說不定現在已經上熱搜了,薛知恩,你要叫人去壓嗎?」
他抵住她的額頭。
「有什麼好壓的,我又不怕人知道。」她環住他的脖頸,啄上他的唇。
齊宿的眼睛要化了,按住她加深了這個吻。
外面再熱鬧,再嘈雜,為她吶喊的人再多,她的腰也只有他能摸。
*
商量婚事雙方家長總是要見一面,齊家倒是簡單,薛家那位陰晴不定的刻薄老太太就不太好搞定了。
「其實不見也可以,」齊宿說,「我不想你為難。」
薛知恩笑:「我有什麼好為難的,為難的是你,」她指尖貼上他的心尖尖,「別被她弄死了。」
齊宿胸腔輕震:「不會的。」
「我說真的,」她眼神很冷,抓住他的領子,「你死了,我也會跟你死的,你最好給我注意點自己的小命。」
齊宿:「……」
齊宿:「……你剛才說什麼?」
「沒聽見就算了。」薛知恩鬆開手,齊宿反而握緊她,眼仁比太陽還亮,「我聽見了。」
「我聽見了!」
薛知恩:「……」
好煩。
她就不應該說出來的。
這股興奮一直持續到他們回家。
「喵~」
一開門小貓咪就蹭上來要抱抱,薛知恩剛蹲下身撈貓,自己就被撈起來了。
薛貓貓:「?」
沒等她提出疑問,抱著他的男人直奔臥室,還順帶關上門隔絕掉不懂事的小家屬。
吱吱一頭撞上了門板,在門外不滿地喵喵叫,沒一會兒房門裡似乎也傳來了類似的聲音。
薛知恩咬著自己的內襯,齒間的嗚咽溢出來,男人的大手掌著她的腰跨,溫柔細語。
「寶寶,乖,別憋著。」
薛知恩惡狠狠地瞪他,眼窩裡含著生理的淚水,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齊宿覺得喉嚨好干,淚珠不夠他解渴,他就轉而去翹她緊咬的唇。
理智還在的空蕩,他想——
多虧機票買的是晚上。
可以做好久。
*
「咚咚咚——」
「咚咚咚——!」
薛知恩睜開有些模糊的眼,推他肌肉虬結的手臂:「有人在敲門。」
「我沒聽見……」齊宿還要吻她。
下一秒。
「咚咚咚——!!!」
齊宿:「……」
薛知恩:「……」
這下肯定是聽見了。
齊宿趕緊拿起襯衫先給薛知恩套上,自己隨便套上睡衣褲:「我去看看。」
她窩在被子裡輕「嗯」一聲:「快點回來。」
齊宿沒忍住,又湊過去親了她一口。
「煩人。」薛知恩縮回去。
齊宿被打斷的心情緩和不少,肉眼可見地開心。
不過不知道是誰在凌晨砸情侶的門,再好的脾氣氣壓也低了。
齊宿打開門:「有什麼事……」
看到眼前的人,他頓住。
外面有一會兒沒動靜,薛知恩打著哈欠出來。
「宿宿,是誰啊?」
客廳的人看見她的模樣眼神瞬間變得犀利。
正在端著茶壺從廚房出來齊宿,手忙腳亂地湊過來:「衣服,衣服!」
薛知恩這才發現她身上的男士襯衫領口敞著幾顆扣子,鎖骨和胸脯上方的齒痕一覽無餘。
她不堪在意地看向沙發上的人。
「我又不怕被人看。」
『哐——』
茶杯砸到桌几上的驟響。
沉冷的女聲傳來:「過來。」
薛知恩還算乖巧,拽著齊宿過去。
薛盈玉的眼神很冷:「我讓他過來了?」
「沒關係,我去給你們弄點吃的,」齊宿懂事地說,「你先過去吧。」
「你是傭人嗎?給我坐下。」
薛知恩面無表情地摁著他。
齊宿:「……」
他沒辦法,只好先倒上茶。
薛盈玉在他坐下時眉頭就皺起,此時更能皺得夾死蒼蠅。
「這茶葉……」她哂笑,「也就這點程度了,我就不該有什麼期待。」
「您不樂意就回首都喝別人給您上供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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