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沅:「這種小事也就你在意,有主的男人我也照睡不誤。」
秦沁在這點上跟她堂姐三觀不合。
「不過,我現在發現,我仰慕的可能不只是他,」她笑著說,「他妻子我也喜歡。」
秦沅:「……」
她上下打量這個從小就乖巧的堂妹。
「沁妹妹,沒想到你比我還野……」
*
畫展後齊宿推拒幾個大老闆的聚餐邀請。
有人忍不住要問了。
「齊先生這麼急著回去是做什麼?」
「我太太要下班了,我得去接她,」齊宿從會展上拿過一捧新鮮的向日葵,「各位也快回去陪太太吧。」
眾人面面相覷。
皆道:
「新婚燕爾,小夫妻正是黏糊的時候,咱們就別添亂了。」
「讓我想起剛結婚那會兒,也是這麼興高采烈,每天開車去接老婆下班。」
「這齊先生的夫人是?」
「聽說是他惦記了七年的初戀。」
「薛知恩!」
被團隊簇擁的薛知恩遠遠就聽見有人喚她,是她熟悉的聲音。
「你們先上去。」
團隊的員工瞧見了忍不住偷笑。
「這是咱們的老闆娘來了?」
「老闆藏著掖著不讓看,喜糖倒是一把接一把的發,你們嘗了沒?可甜了。」
他們瞧瞧看。
愛與不愛真是一目了然。
薛知恩在原處站定,對旁人淡漠的眼此刻幾近柔和。
「你怎麼過來了?我還沒到下班的時間。」
齊宿呲著個大牙傻笑,把向日葵從心口捧出。
「我的畫展很順利,我第一時間來跟我的寶貝老婆分享啊。」
薛知恩接過,很輕地笑了下。
「哪有人慶祝自己還給別人送花的,」她語氣又好似低落了,「我都沒給你準備禮物。」
「咳咳,」齊宿站直,單睜著一隻漂亮眼,努努嘴,「薛總知道該送什麼了嗎?」
薛知恩:「……」
她往四周看了看,把他拉到大廈的樓梯間,拽著他的衣襟踮腳吻了上去。
齊宿笑眯起眼,在接吻空隙里問她:「把我慣壞了怎麼辦?」
她擦著他唇說:「我樂意。」
齊宿:「……」
好霸道。
他好愛。
薛知恩上去跟團隊打了個招呼便拉著齊宿提前下班了。
齊大畫家真是好臉紅:
「你不知道他們看我的表情,好像我是狐媚惑主的妖妃。」
薛知恩牽著他的手,在晚霞里笑:
「你不就是嗎?早上抱著我不讓我去上班的是誰?」
他就是那個勾著君王不早朝的妖妃。
齊宿羞得說不出話,只是止不住笑。
公寓距離公司只有幾分鐘的車程,兩人這次沒開車,而是選擇走著回去。
與北城的一派祥和安靜不同,首都中心車水馬龍,在這個人人擦肩而過,人人湮滅人海的地方,他們手掌相握,彼此的體溫比什麼都要暖。
她仰頭看著高樓大廈玻璃上映出的最後一縷陽光。
「我在這裡長大,卻從來沒走過這段路。」
她忙忙碌碌的前半生,沒有時間為任何稀鬆平常的事物停留。
不管是一縷殘陽,還是一個眼熟的人。
淺淺呼出口的熱息像調皮的糰子,很快兩團就交匯了。
他黏糊糊地說:「未來你可能會走很多次,不要嫌膩啊。」
薛知恩無奈搖頭,捏緊他的掌心。
「不會。」
不會嫌膩。
*
兩人的婚禮沒有定在初春。
畢竟是薛家唯一的大小姐的結婚,陣仗小了薛老太太要鬧,齊宿的家人也不同意,只能往後延遲。
今天,齊宿開學,薛知恩送他到學校。
她對這些形式主義很是無所謂。
「要不是怕你受欺負,婚禮我也不想辦,麻煩死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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