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宿沒能及時拉住妹妹，也沒有派人去攔，因為她知道，自己現在最應該做的事是什麼——
按下這個開關，將蟲皇徹底抹殺在遠征軍眼前，為人類征服宇宙的歷史增添輝煌的一筆。
軒轅宿有過短暫的猶豫，但這份猶豫沒有存在多久，就被姜彤所乘的機甲自爆給帶走了。
軒轅宿閉上眼睛，輕嘆一聲，將眸底的愧疚與歉意壓下，再睜開時，她又恢復了帝國女王該有的姿態。
她不再猶豫，徑直抬起手，按下了身前的那個開關，充能完畢的集束炮瞬間在皇家星艦上空聚攏成形，按照設定好的軌道抨擊而出。
縱然身負毒焰抗性，那滾燙的集束炮打過來時，姜彤還是有一種自己死定了的感覺，好在蟲皇已然魂飛魄散，她就是現在掛了也不會對任務有任何影響。
零在集束炮命中目標後，飛速上前拎出了自家宿主的靈魂，剛準備返回系統空間，便見不遠處有另一個靈魂飄了過來。
第111章 永久綁定
顧漪歌的靈魂飄到眼前時, 零也順手帶上了她，兩人一系統一起回到了系統空間裡。
零一落地就去找法則結算報酬了，顧漪歌則鬧起了小脾氣, 雙手抱胸注視著虛空中的某一處，一個眼神都沒給旁邊的姜彤。
姜彤自知理虧，趕忙湊上去認錯，但顧漪歌怎麼都不理她，委屈的某人只得巴巴地坐在地上畫圈圈。
沒過多久, 零就回來了, 她的能量條早在上個世界就已經快回滿了，是以這個世界的能量報酬有剩餘，多出來的那部分被她用系統的特殊手段儲存了起來, 壓縮成一個巴掌大的小球, 現下便握在手裡。
零徑直走到了姜彤跟前, 伸出空著的那隻手，將宿主從地上拉起來，又轉頭看了下顧漪歌，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顧漪歌猜到零可能要對姜彤說什麼，也不再耍小性子了，她快步走到姜彤身側, 與她並肩而立。
「宿主, 還記得這個世界以前, 我問過你的那個問題嗎？」零毫不墨跡, 直入主題。
姜彤回憶了下, 有些不確定道, 「是問我要不要永生的那個嗎？」
眼見零點了頭，系統空間裡的氛圍徒然變得肅穆起來。
「永生……」顧漪歌重複念了這個詞, 表情異常嚴肅，「可以為我們具體解釋一下麼？」
如果零不是陪伴了姜彤這麼久的系統，顧漪歌恐怕要以為她是什麼□□的傳教者了。
畢竟……永生一詞，離二十一世紀的她們實在太遙遠了。
零早就猜到她們會有如此反應，解釋起來也非常耐心。
「我們系統只要有能量，就能永久的運作下去，不會有終止的一天，這點與永生無異。至於人類的永生，在你們的本源世界裡，似乎有人將它分成了兩個類型，一個是靈魂永生，一個是□□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