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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他下位的人反應過來,把面前的盲注籌碼推上前去:「來來來,下注下注。」

沈年一開始沒再像前幾局那樣有什麼特別的操作,玩得中規中矩,好牌就跟一下,不好的牌就換或者直接棄,但江崇卻一副咄咄逼人的姿態,只要沈年跟注,他就快准狠地瘋狂加注,而如果沈年棄牌,他便立刻收斂,跟著棄牌或者只是簡單跟注。

第三輪,沈年沒有棄牌,跟到了第五局,江崇握著一手四條,沒留任何情面,直接梭哈。

沈年沉默了片刻,把手裡的五張牌扔進牌堆:「我棄牌。」

這一輪結束,因為江崇梭哈的籌碼數量,罰酒翻倍,喝得一群人怨聲載道。

到了現在,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來江崇是故意的。

他在針對沈年。

連喝得暈乎乎陸錦明也看出了不對勁,伸手要去拉沈年,大著舌頭道:「不……不喝,沈年,你不……不喝,我們不打了……」

沈年按下他的手撥到一邊,看了江崇一眼,伸手去拿酒:「沒事,願賭服輸。」

周文峰眼疾手快地攔住陸錦明,把他拉到一邊,讓他去休息一下。

江崇手裡轉著一張撲克牌,看著沈年給自己倒酒,突然開口道:「把把棄牌,你的手氣用光了?」

沈年撩起眼皮略他一眼,沒說話。

他輸得多,乾脆從旁邊拿了兩個大的杯子,倒得滿滿當當,一口氣幹了,因為喝得急,唇角溢出一點紅色的酒液,蜿蜒著從下頜角滴落。

沈年把空杯子噹啷一聲擱到桌面上,抽出紙巾抹了抹嘴唇和下巴,問:「繼續。到誰發牌了?」

旁邊的人左看右看,欲言又止:「還玩啊……」

沈年微微一笑:「玩啊。」

雖然他不知道今晚江崇是在發什麼瘋,但泥人尚有三分脾氣,沒有被人騎到臉上還好聲好氣退讓的道理,哪怕對方是江崇也不行。

既然江崇想玩,那他也奉陪。

從這一局開始,沈年的下注又大膽起來,江崇加多少,他就跟著加多少,而他加多少,江崇同樣也跟著繼續往上加。

兩人這種不要命的加注法還有這劍拔弩張的詭異氣氛讓其他人都有點坐不住了,紛紛棄牌「保命」,看著場上兩座「火山」鬥法。

第四局江崇換了一次牌,沈年沒有換。

最後一輪江崇問他:「要棄牌嗎?」

沈年往前推了一疊籌碼,也沒有數:「跟,再加你這些。」

江崇看他一眼,沈年眉梢輕揚,沖他抬了抬下巴:「到你了。」

江崇把籌碼推出去:「跟你。」

沈年把牌攤開甩在桌面上:「還你一個四條,開牌吧。」

江崇沒有翻牌:「不用,你贏了。」

沈年看著他把酒喝完,伸手去洗牌:「來吧,下一把。」

第五局,江崇順子對沈年的同花,沈年勝。

第六局,江崇三條對沈年的葫蘆,沈年勝。

第七局,江崇同花Q對沈年的同花9,江崇勝。

第八局,江崇順子對沈年的兩對,江崇勝。

……

不管拿到什麼牌,兩人都沒有棄過牌,像是都賭著一口氣,非要等著對方先認輸不可。

與其說是打牌,不如說是純看運氣的拼酒。

而似乎,今天江崇的運氣要稍微更好一些。

最後是程溯和周文峰出來強行中斷了這場白熱化的賭局。

程溯的語氣按著江崇的手,語氣難得的嚴肅:「江崇你差不多夠了吧,你打算讓他喝死在這嗎?」

這一聲似乎將江崇的理智拉回來了一些,他抬頭看向沈年已經紅得有些不正常的臉,面色驟然僵了僵,沒說話,只是將手裡的牌扔到了桌上。

這一輪沈年輸的酒還沒罰,他伸手要去拿酒,被周文峰攔下來:「算了算了,玩遊戲而已,沒那麼較真,你已經喝了不少了,這一輪就算了吧。」

他說著,去看江崇,使了個眼色,但沒等到江崇開口,沈年已經強行抽出自己的手,把該罰的酒盡數倒滿。

細長的脖頸仰起,酒水隨著滾動的喉結灌進身體裡,讓沈年的眼角溢出一點生理性的淚水,杯口溢出的酒液也流過脖頸沒入衣領里,他似乎也毫無所覺。

江崇沉默地看著,沈年喝完後身體失控地晃了晃,像是終於到了極限,坐下去沒一會就低聲說了句借過:「我去趟洗手間。」

有人要去扶他,也被他揚手揮開,有些踉蹌地推開了包廂的門。

經過這麼一出,包廂里的氣氛一時有些微妙,滿懷好奇兩人究竟有何恩怨,程溯笑著轉移話題,周文峰也很有眼色地順勢跟著把氣氛重新帶回正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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