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在露天咖啡廳喝咖啡賞街景,傍晚在世界頂級餐廳吃法餐。
鄭博年流利的用法文在點餐時和服務員交流讓韓浩東自愧不如,他學的那點皮毛法語也就能中規中矩應付應付記者問。
巴黎很晚才天黑,八點左右他們乘上雙層大遊輪在塞納河上吹風看黃昏。
鄭博年趴在欄杆上側頭看韓浩東:「累了麼,累了我們就回去。」
韓浩東盯著被夕陽染紅了的塞納河水面搖了搖頭,說實話,他確實不想回酒店無趣的呆著。遊輪移動緩緩甩過岸邊建築,風拂過帶動發梢。
他們身邊站著幾個端著紅酒杯說笑的法國美女,時不時將視線掃過來,有搔首弄姿的嫌疑。
韓浩東貼過來問鄭博年:「她們說什麼。」
鄭博年在韓浩東側臉上啄了一下後開口:「她們說你帥。」
韓浩東挑眉:「真的?」
鄭博年笑開了:「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很可能就是現在。」
鄭博年用頭撞了下韓浩東的:「說不過你。」
韓浩東嘴角帶著弧度視線回歸遠方,痞氣十足:「再相信你一回。」
十點左右巴黎的天才開始黑,他們乘電梯上了艾菲爾鐵塔,才上到二層,巴黎夜景幾乎盡收眼底。高樓並不多,儘是充滿宗教氣息的建築,看得到他們游過的長年川流不息的塞納河。
鄭博年望著遠處目光游離:「知道我為什麼對巴黎這麼熟悉麼。」
「為什麼。」
「因為我對這座城市做過太多功課,也來過太多次,只為了一個人。」
韓浩東聽了心裡有些小驚訝,鄭博年何時有過這麼哀傷的神情,他還是頭一次見過。
鄭博年繼而笑了,摟過韓浩東肩膀:「算了,以後再慢慢跟你說,看過了這麼多景色,還缺一樣東西。」
韓浩東的注意力被牽了過來:「什麼東西?」
鄭博年不由分說搬過身邊人的頭一個吻遍印了上來,最後變成長驅直入,吻的深情吻的分不開。
艾菲爾鐵塔的點綴燈光輕閃,玻璃窗上是兩個人擁吻的剪影。
最後韓浩東顧忌附近奇怪目光,掙了出來,「這算什麼啊?」
「法式舌吻啊,」鄭博年笑出了聲:「你過於僵硬害得我沒發揮好。」
韓浩東哼道:「是你太突然,我沒準備好。」
「那再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