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脊很硬,手臂的線條流暢,肌肉起起伏伏,每一寸都藏著不為人知的力量,應該很性感。縱然看不見他的小腹,可憑著觸感也知道,他的腹肌稜角分明,蹭的肌膚有點疼。
此刻,他一隻手繞到她後頸,兩根手指捏著細細的帶子,反覆摩挲幾下,手指來回兩下,那件小衣就鬆了,他捏著小衣規矩放好,動作輕柔優雅。
另一隻手則開疆拓土,不停歇的在秘境遊蕩。他的手掌寬大,手指冷硬修長,掌心有薄薄的繭,是常年握筆留下的。男人從始至終沒說一句話,只能聽到急促的呼吸和風中的溫度,修長的手指微微彎曲,勾到了某處,林秀秀當即顫了下。
男人停頓一瞬,而後連續來回勾著,聽著她的軟音,愈發放肆。
林秀秀感覺腦子更暈了,全身瀰漫著陌生的異樣,說不上痛苦,總之就是很奇怪。她想收攏兩隻腳,奈何被強悍的力量阻擋,無濟於事。
當然,這股奇妙的異樣並沒有持續太久,因為接下來,林秀秀就疼的濕了眼眶,睫毛濕漉漉的,根根分明,眼角含著淚珠,欲墜不墜,可憐巴巴。
林秀秀最近留了指甲,比往日長些,抓在皮膚上用了勁,留下道道劃痕。他揚起頭,喉結不住的上下聳動,感受從未有過的快|慰,脊椎又酥又麻。
屋內安靜了片刻,潮濕的吻陸續落在身上,他沒親秀秀的唇,是不習慣?還是別的原因,林秀秀不願深想,只知道他喜歡自己的聲音,因為她咬著唇瓣隱忍的時候,是他的手捏著下頜,強迫她張唇。
嗚嗚咽咽了一炷香,周遭恢復平靜,兩人默不吭聲平復
彼此的氣息。就在林秀秀以為一切結束的時候,她察覺到了異樣,是比剛才還強烈的躁動。
她驚呼一聲:「公子。」嗓音透著倦意。
男人嗯了聲,是慵懶放蕩的姿態,而回應她的是更猛烈的情|事。
這一次很久,林秀秀終於體驗到了什麼叫小死一回,書上說的沒誇張,確有其事。
室內動靜停止,風也跟著停了,周圍太過安靜,就顯得他們的呼吸聲很重。林秀秀累得沒力氣,眼皮一上一下,就快要睡著了。
就在此時,身上猛然一輕,男人起身穿衣,「孩子生下就離開,明白嗎?」
開口的語氣漠然疏離,好似方才將她弄得死去活來的人不是他一般。
她立馬清醒,聽著窸窸窣窣的聲響眨了眨眼,剛才的熱情淫|靡在此刻煙消雲散,丁點不剩。
林秀秀火熱滾燙的胸膛驟然一愣,紅唇微啟,「好。」
公子不說她也記得,只是沒想到他會在情事過後提醒。
男人穿好衣服沒回頭,留下一句:「好好休息。」人就走了。
她累得暈暈乎乎,人走後沒一會就沉沉睡去,忘了叫孫媽媽和春桃打水來,直到天亮才想起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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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沒讓兩人在旁看著,怕她們瞧見身上的痕跡,她自己看了也心驚,更別說她們。
春桃幾次想問問情況,被孫媽媽瞪了回去。公子的事不是她們能打聽的,就算春桃問她,林秀秀也不會說。
那公子大抵真的急於要孩子,竟然連續三晚過來,所謂一回生二回熟,就算人瞧不見,某些默契也能養成,比如床上。
深夜,一隻細軟的手從青紗帳內鑽出來,緊緊抓住床沿,手指用力到泛白,指尖一點點的往前挪,似乎想掙脫什麼。
努力掙扎半刻,倏地,一隻結實的臂膀將那手扯了回去,困在了帳中。
林秀秀兩手撐在錦衾上,腦袋微微揚起,脖頸纖細好看,她緊皺著眉,不知是痛苦還是其它。
「我,想…」小腹隱隱有股尿意,說不出的微妙,想忍著,可是越忍著越難受。
她沒有起夜的習慣,但是此時,她很想去恭桶那。
現在說這話,羞恥不說,還破壞氣氛。
本意是想求饒,讓他放過自己,卻適得其反。濕漉的感覺侵襲她的後背,接著,她的身子不受控制。被他完全掌控。
他好像很興奮。
林秀秀好幾次想逃出去,還是沒得逞,不知過了多久,就在她沒力氣的那刻,她的身體抽搐下,徹底癱軟。
她躺著大口喘氣,回味餘韻,而他已經起身,從地上撿衣服,依舊是不冷不熱的一句:「好好休息。」
幾次下來,林秀秀大致清楚幾分,這個男人,不管在床上如何激烈放蕩,緊密貼合,到了床下,立即恢復冷淡疏離,床上和床下,他分的很清楚。斯文儒雅,只是假象。
林秀秀乖巧的回了句:「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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