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早飯,兩人坐在桌邊喝茶,經過昨晚,林秀秀總是心有餘悸,生怕霍珩不老實,對她動手腳。
這會倒安靜,端坐著喝茶,她稍稍放心。
國公府的點心也不錯,飯後吃一塊,口腔甜滋滋的,心情也好了。
霍珩在旁邊瞧著,看她吃的那麼香,忽然很想嘗嘗,真有那麼好吃嗎?
趁她不注意,男人拽著她的手,猛地將人扯進自己懷裡。林秀秀驚呼一聲,隨後捂住唇,怕人聽見,她朝外看,幸好,外頭沒人。
「沒人看見,別怕。」
霍珩當然不怕,就算他是個紈絝子弟也不怕。她不行,她是姑娘,被人瞧見對她名聲不好,日後如何做人?
「大白天,你想做什麼?」
腰上的手緊緊桎梏她,想跑是沒可能,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本就懸殊。而她,已體會過很多次。
林秀秀放棄掙扎,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坐著,圓潤的臀部扭動,帶了一股火來。
「故意的?」
男人手掌拍了下,手感真好。
「不是。」
她解釋:「硬邦邦的,硌的難受。」
同樣是肉,為何霍珩身上的肉那麼硬,每次疼的都是她。姑娘就那麼軟,有些時候很吃虧。
林秀秀想著,故意捏捏腿上的肌肉,緊實遒勁,很有力量感,仿佛是猛獸般的爆發力,其實很性感,吸引人。
霍珩看眼她的手,笑道:「不好嗎?」
男人湊到她耳邊,灼熱的呼吸灑在她耳邊,癢的想撓撓。
「不石|更怎麼把你c爽。」
他的葷話越來越多了。
果然,再正經古板的男人,到了床上都一樣。
她縮了下脖子,想躲的同時感到耳垂濕潤,她慌忙捂住,偏頭看他。
男人淺笑,眉目蘊著情慾,醉人得很。
霍珩不打趣了,問她:「點心好吃嗎?」
「還行。」
「我嘗嘗。」
林秀秀以為霍珩說的嘗嘗是想吃,便從碟子裡拿了一塊,可霍珩看都不看一眼,反而直勾勾的盯著她的唇看。
她頓了下,慢半拍的反應過來他是何意。明亮的眼底映著男人越靠越近的面龐,輪廓立體,眉目深邃,勾著人往裡看。
她愣在那,不知所措,他的氣息靠近,她緩緩闔上眸。
就在此時,門外傳來噠噠噠的聲響。
「娘,娘。」
霍霖玩了回來,人沒進門,就開始喊她。
兩人一怔,慌忙分開,霍珩屹鬆手,她立馬從霍珩身上跳下來,低頭整理衣裳,兩人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再一抬頭,便見霍霖紅著小臉進來。
瞧見兩人都在,霍霖愣了下,隨後開口:「爹,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霍珩喝口茶,掩飾尷尬,「剛回來,去哪玩了?」
「去湖邊釣魚了。」
難怪一身魚腥味,原來是釣魚去了。
霍霖看向林秀秀,不解的問:「娘,你去哪裡了?臉怎麼那麼紅?」
是不是也像他一樣,出去玩了,怎麼不告訴他?
林秀秀神色尷尬的掃了眼霍珩,後者笑嘻嘻的,一點也沒意識到剛才的荒唐。她斂眸,解釋說:「屋內太悶,悶得。」
「哦,那我們出去玩吧。」
她搖頭,「娘要出去買點東西,你跟爹去吧。」
「去哪裡?」
「去幹嘛?」
父子兩異口同聲的問她,很有默契,驚的她眨眨眼,暗想不愧是父子,說話的語氣都一樣。
可是怎麼回事?兩人好像在質問她,怕她跑了一樣。雖然她是跑過,但現在可不會跑。
「出去買東西,胭脂水粉。」
霍珩當即皺眉,「我給你準備的不好嗎?」
他準備的胭脂水粉是最名貴的,對肌膚極好,汴京貴女許多都用。怎的,她不喜歡?
「不是,是我用不習慣,想自己去買。」
話落,男人眉頭舒展,臉色好看許多。
「我陪你去。」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