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秀秀惱了,對著結實的胸膛捶打,「放手,又說話不算數,是男人嗎?」
話落,男人睜眼,笑得浪蕩,「昨晚求饒的人是誰?」
昨晚的一切歷歷在目,林秀秀現在想來還覺得羞恥,太荒唐了,也不知是不是被旁人知道了,都怪他。
「別說了。」
凌雲閣的規矩一向嚴,作息相當規律,這個時辰,丫鬟小廝陸續起來打掃庭院,她隱隱聽見掃帚與地面摩擦的聲音。還有腳步在門外來回走動,嚇得她不敢大聲說話,躲在他懷裡,壓著嗓音小聲埋怨。
霍珩揉她的腦袋,瞧著女子眉目含情的模樣,強悍的身軀瞬間發緊,身上熱得很。男人一腳踹開錦衾,糾纏的身體暴露在眼前,羞得沒眼看。
林秀秀叫了聲,意識到聲音有點大,立馬捂住唇,沒想發出聲音。
男人驟然翻身,漆黑的眸沉沉注視她,光潔的額頭,小巧的鼻樑,最後是嫣紅的唇。他喜歡親她,總是親很久,所以她的唇有些紅腫,過了一晚也沒消。薄唇微勾,霍珩又低頭去親,最讓人流連忘返的那處也沒放過。
兩張小嘴被堵著,林秀秀也不好受,昨晚夠累的,一大早又來一次,身體疲乏的很。
她揪著錦衾,張著唇小聲嚷嚷,似不滿男人的舉動。奈何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不滿和抗議不頂用,不如想著怎樣讓自己舒服。
霍珩抬頭看她忍的出汗,「還沒開始就叫,想做什麼?不怕人聽見?」
她別開臉,嘀咕一句狗男人,比那發情期的公狗還煩人,逮著香噴噴的肉就不肯鬆口。
林秀秀霎時覺得累,暗想男人太強也不好,身體吃不消。
腦子亂七八糟的想著,思緒偏遠,男人卻猛地挺腰,將女子的嗓音擊碎在唇邊。
清晨比較安靜,縱然外頭有人在移動,屋裡的聲音還是響。打掃庭院的丫鬟一愣,互相看了眼,立馬離開這邊。
人一走,這邊更加安靜,顯得木板嘎吱聲響亮,時快時慢,時輕時重,沒有節奏,卻異常動聽。
憋了四年的男人,此刻終於心滿意足。
室內說話的聲音在繼續。
「秀秀,叫夫君。」
「夫…夫君。」
「喜歡這樣嗎?」
她仰頭喘氣,神志不清的順著他的話說:「喜歡。」
她嬌嫩,如水做的般,總是箍著他,讓他欲罷不能。
男人繃著下頜,性感的喉結上下聳動,格外勾人。
「x的好jin。」
霍珩似瘋了般,沒有絲毫顧慮。
水打濕了漆黑的毛髮,水珠晶瑩,如下雨般,久不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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貪歡的後果就是睡到中午起床,霍霖來了兩次,都被王齊擋在門外,他撅著唇看房門,
哼哼兩聲。
想去找霍珩,又得知霍珩出門了,無奈,霍霖便去找表姑玩了。
林秀秀醒來的時候,霍珩也剛回來,瞧見人進門朝他哼了聲,別開臉沒看他。
她還在生氣,霍珩知道。
早上的事是他過了,美色當前,他把持不住,也難怪她不搭理自己。
她不理自己沒關係,他說就行了。
「我給伯父買了座院子,就在南街那邊,有空去看看。」
林秀秀沒說話,買就買吧,反正霍珩有錢,正好她省錢了。
一日下來,任霍珩怎麼說,她就是不開口,動不動對他冷臉,讓他嘗嘗有氣沒出發的憋悶。
如此過了兩日,去將軍府的前一個晚上,霍珩又來找她。男人立在門外,初秋的風微涼,吹在身上有點涼意。
男人身上熱,倒是沒覺得涼,但裡邊的人還在生氣,讓他很是無奈。
霍珩在門外杵著沒走,又說了句:「明天就去將軍府,真不想見我?」
林秀秀沒睡,就是生氣他要的太多,讓她酸軟無力,冷了他兩日,明天就要去將軍府了,他們應該見一見的。
可要是放人進來,他賴著不走怎麼辦?
林秀秀糾結,目不轉睛盯著門口瞧,外邊只有風聲,霍珩是不是走了?
過了片刻,她走到門邊,細細聽了半刻,確定沒動靜後才開門,誰知門剛開,一隻腳就伸了進來,接著,一股強勁的力量推開了房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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