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收下便是,反正日後是要還禮的。
如此想著,心底的石頭放下,瞬間輕鬆了。
「義母說的是,那女兒就謝過您了。」
林夫人拍拍她的手,甚是滿意,「好孩子,這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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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府住了一個多月,大婚用的繡品全部繡完了,虧得珍娘和林夫人幫忙,要是她們幾個,怕還要段日子完成。
她很久沒見霍霖,想孩子了,孩子爹倒是常來,三五天來一回,每次借著看林將軍的藉口,其實大家心如明鏡,他想看的是她。
林將軍看破不說破,每回留著霍珩用飯,讓秀秀作陪,用完煩他和林夫人就找藉口離開,讓兩人獨處。
霍珩拽著人回房,房門剛合上就抱起人往榻上去,她羞得臉色潮紅,捏著拳頭捶他的肩,男人肌肉結實,幾拳頭下去,不像是打他,倒像是調情。惹得男人一陣悶笑,胸膛顫動。
「誒,你幹什麼?現在是林府,不是你的凌雲閣。」
她提醒一句,外頭除了小翠和花娘是自己人,其餘皆是林府的人,霍珩如此急色,被林府人知曉,免不了笑話他們。
三五日才見一面,又不能親近,眼下好不容易有機會,霍珩哪肯放過,自然聽不進她的話。林府比不得國公府森嚴,但下人也不是多嘴的,出去不會多說什麼。
消瘦的背脊跌進錦衾中,隨之而來的便是強悍的體魄,男人呼吸灼灼,眼神直白的不容拒絕。
「別怕,外頭沒人。」
「不是怕,是不想人說閒話。」
霍珩逮著人親兩下,神色風流,不復往日儒雅。
「又不做什麼,說什麼閒話。」
壓著人在榻間,這不算什麼的話,哪樣才算?
林秀秀不想口舌之爭,轉頭問起了霍霖:「霖兒最近怎麼樣?我不方便去看他,想他了。」
霍珩捏著她的腰,細細摩挲,「貪玩的年紀,天涼還去釣魚,不小心掉魚塘里,若不是小廝手快,只怕要吃點苦頭。我兩成親,說是要送禮,拿著銀錢出門,被人騙了。」
說到此處,霍珩笑了,流露出為人父的慈愛來。
「他也是心善,瞧著人可憐,就把銀子給人,不想那人是騙他的。回府悶悶不樂兩天,現在又活蹦亂跳。還有什麼想問的?」
他的手常年握筆,偶爾拿劍,掌心有粗糙的繭,貼在肌膚上麻麻的,她抖了下,擰眉看他。
「沒什麼問的。」
她雖然沒問,但霍珩知曉她想問什麼,一字一句的說了許多,包括林孝文的近況,就連康伯回鄉養老也說了。她聽得認真,唇邊泛起笑意,心情不錯。
言罷,男人手掌緩緩上移,下一刻,掌心盈滿滑膩,令人愛不釋手。
秀秀哆嗦下,眉眼嬌媚的瞪了眼,不是生氣,是撒嬌。
霍珩輕笑,「讓我親個夠,可好?」
「不好。」
她搖頭,目光時不時往外撇了眼,怕人知曉,「青天白日,沒個正經。」
「飽暖思**,更何況我是個壯年男人,情愛之事,何必分夜晚白日。」
言外之意,現在想要也可以。
女子面泛潮色,水眸瀲灩,瞧著嬌媚又可愛。她直起上半身,親了親凸起的喉結,說:「成親以後好不好?我怕。」
每回動靜那麼大,她又忍不住支離破碎的喘息,被外人聽可怎麼好?以後怎麼見人?
男人性感的喉結聳動兩下,沉著聲線開口:「也不是不行,但是親一下可不夠。」
柔軟的胳膊圈住他的脖頸,抬頭挺胸,帶著些許討好的意味,「那就親兩下。」
她的吻仿佛微風般佛過,親得很,不夠過癮。
霍珩無聲嘆息,等著她主動,估計是等不到,還是他來吧。
紅唇離開沒幾息,男人便兇狠的吻上來,又親又咬,帶著久不見面的思念和情慾,讓人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