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同來的另外兩個人——
那位姓余的公子一看就是個書生,雖然衣冠嶄新,但是靴子的邊緣都有些磨損,看起來已經穿了很長時間了。
而那位蕭公子。
長相俊俏,儀態端正。穿戴看起來確實是個富家公子,他說是在京城行商。
可若只是普通的行商人,她那時借簫時,分明看見他的手掌有厚厚的繭子。
虎口和食指指節處都有繭子,應該是經常習武練劍之人。
竹簫看起來有九成新,應該是最近才換上的,甚至簫孔還掛了簫穗,應該不是常吹簫的人。
不過他確實是京城人士的口音,出手也闊綽。
要知道鍾媽媽的胃口可不小,儘管只是見她一面聽個曲兒,鍾媽媽就要了整整三百兩。
都足夠再買一把琴了。
碧水站在她身側,彎下腰側臉瞧她,吃吃地笑道:「姑娘在想什麼呢?莫不是……在想早上的三位公子?」
容妙轉眸瞪她一眼,瞧她那副模樣,也有些忍俊不禁。
「說什麼呢。」
碧水用手捂著嘴偷笑道:「姑娘您都不知道,你吹曲兒那會兒,陳三爺和余公子看得眼都發直呢,就差沒流口水了。」
容妙輕叩了一下她的腦門,「胡說什麼呢。」
「不過說起來還是那位蕭公子看起來最俊俏,我以前在芙蓉館裡可從來沒見過這般氣宇不凡的客人。」碧水感嘆道,「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見到。」
雖然陳三爺和余公子長得也不算差,可在那位蕭公子的襯托下硬生生低了好幾個檔次。
容妙伸手調試著琴,漫不經心地說道:「別急,指不定這位蕭公子以後還會再來芙蓉館呢。」
碧水的眼睛一亮,忙問道:「姑娘怎麼知道?」
容妙收回手,好笑地看了她一眼,故意壓低了聲音,「你猜。」
果不其然。
隔天,就有人上門特意送了把琴來,是用上好的老杉木製成的,一看就是把好琴。
雖然沒有說明送琴的人是誰,不過聽說來送琴的侍從是京城口音。
……
琴聲泠泠,猶如空谷幽泉。
隔著屏風,容妙抬頭看著對面朦朧的幾道身影。
已經一連三日,這三個人都來芙蓉館聽曲兒。
鍾媽媽的眼睛都怕是要笑沒了,容妙還沒出閣接客,這幾日就已經給她掙了一千多兩銀子。
翌日。
「容姑娘,蕭公子來了。」
門外有人說道。
容妙不緊不慢地將白玉耳墜戴上,「知道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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