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陳運傑欣然應允。
碧水跟著容妙就走了出來。
容妙轉過拐角,停下腳步,「你去取紗布來。」
她將袖子提起,手腕處有猙獰的淤青,與潔白的肌膚格格不入。
碧水點了點頭。
她很快就將紗布取來,她伸手想要幫容妙包上。
容妙搖了搖頭,「不用了,你給我吧。你替我去幫碧雲塗藥吧,碧雲行動不便,記得關緊門別讓人瞧見是玉肌膏,不然傳到媽媽那兒又生事端。」
碧水將紗布交給容妙,應道:「好。」
容妙目送她離去的背影,她低下頭將紗布一圈一圈繞在傷處。
一刻鐘後。
容妙才回了露華廳,只見蕭翊和陳運傑已經坐在了那裡對酌。
蕭翊看見了她的衣裙,黑眸沉了沉。
容妙隱晦地瞟了眼他空蕩蕩的腰間,卻絲毫不覺得氣惱。
只見陳運傑看到她來了,朝她招了招手,「妙兒姑娘也來喝一杯吧。」
容妙婉拒道:「我不太會喝酒。」
陳運傑半點不信,「芙蓉館怎麼會有人不會喝酒呢,妙兒姑娘莫不是唬我的吧。」
容妙只得為難地接過他遞過來的酒杯。
她低頭看著杯中澄澈的酒液,翹鼻輕嗅,微微嘆了一口氣,一仰頭皺著眉就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咳、咳咳……」
容妙喝得太急了,捂著嘴輕咳兩聲才順過氣來。
蕭翊眼尖地看見她袖間隱隱露出的一角。
她將酒杯放回到桌上,連忙擺了擺手,「我真不太會喝酒,還請陳三爺見諒,打擾了二位的雅興就不好。」
陳運傑仍不罷休端起酒壺就想再倒一杯。
這幾日來芙蓉館成日都是只能看不能吃就算了,可連小手都不讓摸一摸當真是磨死他了。
容妙已經動作迅速地起身走到琴邊,「兩位不是來聽琴的嗎,妙兒這幾日剛學了首新曲兒請二位品鑑一二。」
還沒等陳運傑說話,琴聲就悠悠飄起。
陳運傑只得作罷。
酒過三巡,對面兩人推杯換盞好不自在。
容妙低頭瞄了眼自個兒的手腕,還在隱隱作痛。
「陳兄。」蕭翊勸道,「別喝了。」
陳運傑的臉喝得通紅,就連脖子也跟著紅了起來。
他酒量不怎麼樣,酒品也一般。
陳運傑舉著酒杯,搖頭,「不成,蕭翊,咱倆是不是兄弟?快喝!」&="&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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