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王弘譯頓了頓,「此事的確是我對不住你。」
這話一出,陳運傑的臉色立時就變了,直接拂袖而去。
「呵,瞧瞧他什麼態度!仗著自己老子是平昌侯就了不起,難怪人家喜歡你不喜歡他。」李銳思不忿道。
王弘譯皺眉呵斥道:「銳思,你也少說兩句。」
李銳思撇了撇嘴,這時他才注意到一旁的蕭翊。
「蕭兄,你說是不是?」李銳思揚聲問道。
蕭翊抬起眼眸,黑沉沉的眼睛竟叫李銳思莫名生出幾分壓迫感。
不過等到下一刻他再看去,蕭翊的眼神平靜,剛才的那一眼仿佛是他的錯覺一般。
應當是他眼花了吧。
蕭翊不過區區一屆布商,怎敢對他露出這種眼神。
李銳思想到這兒,不無惡意地說道:「說起來你還是玉山的媒人呢,要不是你邀咱們一塊兒去游湖。玉山還遇不到如此美人,又如何能抱得美人歸呢。」
……
芙蓉館。
容妙正一手支頤,百無聊賴地翻閱著桌上的遊記。
她捏起薄薄的紙張正打算翻過去一頁,不知為何下一刻她的手一抖,那張紙竟裂出了一道大大的口子。
她的黛眉瞬間蹙了起來。
心中莫名生出幾分不好的預感。
還不待她細想——
「姑娘,王公子又來了。」
碧水推門而入,輕聲說道。
容妙抬眼望去,這會兒黛眉鎖得更緊了。
她之前答應了蕭翊少見陳運傑和王弘譯,也確實這麼做了。
陳運傑倒是確實是很少見了,偶爾在芙蓉館的走廊碰見時,他的眼神都極為複雜。
但是王弘譯——
這才是令容妙最為頭疼的。
王弘譯每隔三五日就會來芙蓉館尋她,偏生媽媽格外樂於見到這種情況,就是容妙想要稱病不見都不行。
而自己雖然盡力拉開與王弘譯之間的距離,也不敢做得太過明顯。
容妙將手中的書頁放下,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淡淡道:「知道了。」
殘破的書頁在穿過窗戶的風中飄搖著。
……
「妙兒,這簪子是我在玉蝶坊買的。」王弘譯將裝著簪子的匣子遞到容妙面前。
本來玉蝶坊這種買首飾的地方他是極少去的,這次也是他妹妹鬧著非要拉著他去。沒想到去了之後,竟發現這簪子極為襯容妙,他便無視了妹妹調侃的眼神掏錢買了下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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