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混帳!」
傅宣恆狠狠地一拍桌案,發出重重的悶響。
溫潤如玉的面容此刻陰沉似水,臉部線條緊繃著。
就在京郊他的眼皮子底下,傅宣朗居然就敢公然對蕭翊下手,簡直就是目無王法!
蕭翊臉色也不太好看,模樣也有些狼狽,他從山林中被李衛找到後就被一路護送進宮。
李衛也派人去看過了他們遭到埋伏的地方。
他們打掃得很乾淨,甚至偽裝成山賊攔路的假象。畢竟蕭翊是偽裝成商隊進城,被山賊劫車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只是晉王這兩年都在封地,居然在京城附近也能調派人手,只怕——
蕭翊想到這兒,忍不住擰眉看向傅宣恆。
傅宣恆眸光愈寒。
傅宣恆冷聲喝道:「立刻通知兵部清剿京城方圓千里的所有山匪流寇,在天子腳下鎮國公世子就遭到山賊劫車。戶部每年撥了那麼多銀子給兵部,他們都花到哪兒去了?竟然任由山賊在京城附近作祟!」
「出了這樣的事,兵部卻一概不知。是不是等到有一日朕醒來,都能看到有山匪站在朕的床頭作亂了!」
這話說得極重,聲音大到能夠清清楚楚地傳到門外。
殿中所有人都撲通一聲跪下,戰戰兢兢地不敢說話。
晉王竟然敢做出這樣的事,估計就自信不會被他們查出來。
不過既然選擇在京郊這種地方動手,也別怪他藉此事向兵部發難,只怕晉王這些年在京城附近好不容易安插蟄伏下來的人手都得折損了。
傅宣恆看起來十分震怒,氣得胸膛劇烈地起伏著,掃視了眼跪了一地的人,「滾——」
蕭翊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傅宣恆演完這一齣戲。
他冷眼看著這些宮人魚貫而出,殿中只剩下了他與傅宣恆二人。
蕭翊才沉聲道:「李衛已經派人核對了車隊留下的屍體,除了名冊上的幾人,其餘的人都被殺了。」
至於名冊上的人是被擄了還是逃走了就不得而知了。
此刻傅宣恆全然沒有方才怒氣沖沖的模樣,他的神色十分淡定,甚至還帶著幾分笑意。
「如今陳東湖和陳運傑在我們手裡,」傅宣恆輕笑一聲,「只怕頭疼的會是他了。」
蕭翊點了點頭,「不過還是要小心晉王派人在大理寺暗殺平昌侯。」
畢竟平昌侯關係重大,保不准晉王會鋌而走險。
傅宣恆微微眯起眼睛,「放心,我已經讓人守在大理寺,只要傅宣朗的人敢在大理寺動手——」
他正愁傅宣朗把劫車的痕跡抹得太乾淨了。
這兩年傅宣朗縮在晉陽做些暗地裡的勾當,如今總算能抓到他的把柄了,傅宣恆可謂是心情大好。
「你這一趟去江寧府也是立了大功了。」傅宣恆走到蕭翊身邊,愉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吧,想要什麼獎賞?」
「不……」
還沒等蕭翊把不用二字說完,就被傅宣恆立刻打斷了。
傅宣恆輕嘖一聲,有些不悅地道:「怎麼?你還和我生分起來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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