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宣恆抬眼看了眼蕭翊,微微頷首。
「儘管他今日並沒有承認,但怎麼會那麼湊巧。他一被抓,草原各部就開始騷動?」傅宣恆面帶寒霜。
這時機未免太巧妙了些。
「陳逸明有提及這件事嗎?」
陳逸明曾是晉王的心腹,或許他會知道。
傅宣恆搖了搖頭,「沒有,他似乎對此全然不知,晉王府其餘的人我都讓人提審了。」
如今河南本就是產糧大省,前段時間旱災鬧得元氣大傷,京城又從國庫撥了許多糧食去賑災救濟難民。
大軍開拔又需要大量的糧草,傅宣恆此刻真是頭疼極了。
原本以為能夠迅速鎮壓下來,沒想到戰線還是不得不拉長,如此一來——
想到這兒,傅宣恆忍不住看向蕭翊。
原本派蕭翊下江南就危險重重,這剛從江寧府回來沒多久。
「蕭翊。」傅宣恆有些歉意地道,「晉陽內憂外患,可晉陽那兒的部將都信不過了,前幾日朝堂又懲處了一批,你——」
蕭家軍畢竟是由鎮國公與蕭翊操練的,最為熟悉,也能夠服眾。
蕭翊他迎上傅宣恆帶著歉意的目光,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陛下,臣自願前往平定晉陽。」
傅宣恆倏然握緊了扶手,手背上青筋突顯,「……好。」
……
容妙坐在凳子上,正在做蕭翊說的劍穗。
她心不在焉地纏著絲線,時不時抬頭往門外望去。
房門大開,任由冰鑒里的涼氣逸散。
坐在一旁的星月見狀,將手中的絡子放下,無奈地道:「既然如此,當時你又為何說會離開呢。」
她一開始確實也以為蕭翊是像以往芙蓉館的那些客人一樣貪圖美色之人,這種人她見得多了。只是現在時間過得越久,她反而越覺得蕭翊並非是喜歡容妙的外表,而是真正喜歡容妙這個人。
不僅是為了容妙與他祖母據理力爭,更是他為容妙所做的每一件事。如果是那麼輕浮的喜歡,又怎麼可能為她做到這個地步。
絲線緊緊地縛住指尖,勒得失了血色。
容妙垂下眼帘,將絲線解開放到桌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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