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是真的,身份是真的,大名鼎鼎的時家三爺沒必要和她這個普通小商人開玩笑。
「徐女士。」時望飛的秘書說道,「現在先生、夫人和小姐都在水洋鎮落腳,他們想請您這周末帶著女兒一起回去見見面。」
「為什麼他們不來清源市?」她脫口而出。
不知道為什麼,她似乎在秘書身上看到了排斥:「當年出事的醫院,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只是見面的話,來市里沒有必要。更何況,您前夫一家也在那邊呢。」
前夫?安國棟?
徐慧蘭感到有些滑稽,自己多少年沒想起這個人了,到了確認女兒身份的時候,他又冒了出來。
「我知道了,我想和星星、我、你們——我們家的星星談談。」
她差點咬到了舌頭,秘書仍然保持著得體疏離的微笑。
文件就攤開在桌子上,徐慧蘭像是面臨受刑的犯人,低著頭等待著鍘刀落下。
時星慢悠悠地翻閱完「證據」:「所以……她叫時星?和我的名字很像呢。」
徐慧蘭緊緊地攥住了衣角。
「需要我和你能攜帶DNA的身體組織,頭髮或者指甲對嗎?」她說,「我知道了,等會兒可以裝在這個附送的袋子裡面。是郵寄給對方,還是我們周末去水洋鎮的時候帶著?」
「他……秘書、明天會來取……」結結巴巴地回道,她焦急地說,「你不驚訝嗎?如果、如果當年在醫院我們真的抱錯了孩子,那——」
「不是抱錯。」
「是嗎。」徐慧蘭喃喃道,「我也這麼認為,你就是我的女兒,怎麼會抱錯呢?醫院裡那麼多孩子,可能是別人的也說不定。」
「不,我的意思是,不是抱錯,是人為的。」
時星注視著她的雙眼:「是安國棟故意把我和那個孩子交換了。」
「什——」
仿佛老舊的磁帶在錄音機里轉動,發出滋啦滋啦的響聲,雜音讓徐慧蘭的腦子無法仔細思考。良久,她才弄明白時星到底指的是什麼。
她猛地從座椅上站了起來:「安國棟!為什麼——他這麼做是為了——」
「為了時家的錢,我猜?」
正如時星面對身世之謎表現得非常冷靜,徐慧蘭對她的話也是深信不疑。
什麼?你說一個才出生的嬰兒怎麼會有記憶?怎麼知道自己被「父親」調包了?
當然是因為,她的星星無所不能。
她從不懷疑女兒的任何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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