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夥伴這麼一說,林祐川想起來自己確實說過有機會請這位許小姐吃飯。
他叫來一位服務生,不知道對他說了什麼悄悄話,服務生點點頭就走了。
許亦凝在旁邊看著賽馬也不專心,眼神悄悄往旁邊瞥,隔壁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時不時會有眼神落到自己這,不知道是誰的,但許亦凝不喜歡這種感覺。
許亦凝看賽馬不賭錢,純粹看個熱鬧,最多也就是在心裡盤算哪匹馬有贏的潛力。
隔壁包廂卻不一樣,不斷在下注。
許亦凝選了一匹顏值最高的駿馬,在心裡默默為它打氣,可惜它好像中看不中用,跑的並不快,拿了個中下游的名次。許亦凝失望地撇了撇嘴,嫌無聊似的,回到包廂準備吃午餐。
與許亦凝這邊的低氣壓不同,隔壁不斷有歡笑聲傳來,似乎是賭贏了。許亦凝心情更低落了,「不就是賭贏了嗎,至於這麼高興嗎,也沒多少錢吧。」有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意味了。
「林總今天好運氣啊,就買了一匹馬,還是獨贏,都讓你猜對了。」合作夥伴自己買了幾注都沒贏,但還是要笑著恭喜林祐川。
說是合作夥伴,那是給面子的說法,其實林祐川在這段商業關係里還是占主導地位的,對方有求於他,想在MH公司港島的產業里分一杯羹,所以今天組了這個局。
林祐川微微笑了一下,也沒多大波瀾,他自幼學習馬術,雖比不上專業人士,但也是小有造詣的。他今天能贏,雖然有運氣成分,但也離不開他的仔細觀察。
況且他提前問過服務生哪幾匹馬是熱門,在那幾匹裡面選了一匹他認為有潛力的,果真贏了。
合作夥伴見自己這麼夸林祐川,他還是波瀾不驚的樣子,面上不顯,心裡不由覺得這位祖宗真是難伺候。
賽馬結束,幾人也回到包廂,點了晚餐。
港島賽馬會的餐食還不錯,有好幾個餐廳,會員還有單獨的餐廳,許亦凝大手一揮,點了不少菜。
林祐川收到帳單時,草草掃了一眼,第一反應是她一個人點那麼多菜吃的完嗎,不過他沒說什麼,把卡遞給服務生讓他結帳。
另一邊的許亦凝還不知道已經有人替她結帳了,正享受著,每一道菜可能只輪得到兩三口,點這一桌只是為了多嘗幾道菜。
待許亦凝吃完叫來服務生準備結帳時,卻被告知她的帳單已經付過了。
「什麼?我好像沒付過錢吧,可以告訴我是誰替我付的嗎?」許亦凝一頭霧水,自己在港島也沒什麼認識的人啊。
「是隔壁包廂的一位姓林的先生,他說是您的朋友。」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你。」許亦凝對著服務生禮貌一笑,隨後讓君姨遞給他一疊小費。
服務生走後,許亦凝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
「怎麼回事,他怎麼還真請我吃飯啊,』有機會請你吃飯『這種話難道不是客套嗎,他怎麼來真的。」許亦凝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她以為他說這話只是出於紳士,並不指望林祐川真的請自己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