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空姐把餐盤收下去,偌大的機艙里又只剩許亦凝和林祐川兩個人了,許亦凝又瞪了一眼林祐川。
「凝凝,怎麼了?嗯?」林祐川的話說得曖昧,根本不像是在詢問,更像是在……調情。
許亦凝看著旁邊的男人,感覺剛剛壓下去的異樣又要升起來了。許亦凝想,她能把他怎麼樣?要她像林祐川一樣親回去嗎,她暫時好像做不到。這麼一看她好像什麼都做不了,人生難得體驗到挫敗感居然是因為林祐川,許亦凝有些氣不過,動作有些不受控制,牙齒一口咬在了林祐川的胸肌上。
「啊……」該死,這胸肌練得真硬,許亦凝心疼自己的牙齒。
林祐川沒忍住笑出聲,許亦凝咬得對他來說一點都不痛,就跟小貓撓痒痒似的,「凝凝,你想咬我不如換個地方咬,別把牙齒崩壞了。」說完沒忍住又輕吻了一下許亦凝的唇。
許亦凝拿林祐川沒辦法,索性徹底老實了,趴在林祐川胸膛上,還趁機摸了一把。
晚上,許亦凝和林祐川躺在同一張大床上,許亦凝白天睡多了,晚上就睡不著了,時不時就要翻個身。
許亦凝身上有一股特別好聞的味道,是好幾種香味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可能是沐浴露、身體乳,甚至是護膚品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幾種味道雜糅在一起並不衝突,構成了許亦凝身上特有的香味。
香味往往是最勾人的,許亦凝每翻一下身,就會有一股香氣飄到林祐川的鼻子裡,讓他完全睡不著。
終於,在第不知道多少次被許亦凝折磨時,林祐川用上半身壓住了許亦凝,不讓她再翻身,「凝凝,你要是再動,我不確定我還能不能忍住不動你。」
都是成年人,許亦凝立刻就懂了林祐川的意思,她不敢再亂動,「你……流氓!」
「嗯,我只對你這樣。」林祐川這句話說得理直氣壯,許亦凝不知道怎麼會有人臉皮那麼厚。
經過林祐川的「武力鎮壓」,許亦凝徹底老實了,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不知不覺就睡著了。風水輪流轉。一旁的林祐川輾轉反側,身體緊繃,看了眼許亦凝,低罵了句,「小沒良心的。」然後灰溜溜地去了浴室。
沖完冷水澡的林祐川身體帶著涼意,躺進被窩,許亦凝可能是睡熱了,感受到涼爽,忙靠近過去,一把抱住了林祐川,還舒服地哼唧兩聲。
「嘶……」林祐川感覺自己剛剛壓下去的燥意又有死灰復燃的趨勢,今晚怕是別想睡了。
一直到半夜兩點林祐川才睡著,睡了沒多久,凌晨四五點,當地時間晚上十二點左右,飛機降落在了奈洛比機場。
睡得很好的許亦凝精神充沛,面色紅潤,容光煥發。而林祐川則像是被吸了精氣似的,能看出眼睛周圍淡淡的黑眼圈。
「你怎麼了?沒睡好嗎?黑眼圈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