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盞銅燈從大床上方垂落,除此之外沒有太多照明物,只有兩盞床頭燈。床和房間內所有的柜子都是黑胡桃木的,甚至地面也鋪了黑胡桃木的地板,床下鋪了一大塊復古風地毯。
雖然跟許亦凝的房間截然不同,但好歹品味不差,只要好看,許亦凝就能住下去。
要睡覺先得洗澡,許亦凝動作比較慢,所以先去。等她洗完澡才發現自己沒拿睡衣,只好叫林祐川給自己送過來。
林祐川走進自己衣帽間的時候差點以為自己走錯了,他的衣帽間其實是有點性/冷淡風的,再加上他平常掛的也都是襯衫、西裝一類的偏多,所以衣櫃看起來都很嚴肅沉穩。
許亦凝的衣服則完全相反,五花八門,什麼顏色都有,粉色最多,各種各樣的裙子,款式版型各不相同。林祐川翻翻找找在這堆花蝴蝶中找到了許亦凝的睡裙,然後在一堆睡裙中挑了一條最保守的,沒辦法他還想睡個好覺。
走到浴室門口,敲了敲門,片刻後,伸出一隻白皙的手,林祐川把睡衣放在許亦凝手上。
又過了一會兒,許亦凝才出來。林祐川立刻接上,去了洗手間。
等林祐川出來的時候許亦凝已經睡著了,林祐川把許亦凝抱進懷裡,閉上眼睛。
許亦凝最近的生物鐘被時差攪得有些紊亂,難得睡了幾個懶覺,一睜開眼就看到拿著手機從陽台進來的林祐川。
「醒啦,我去陽台接了個電話,我在法國的朋友們想見見你,你願意讓他們見嗎?」林祐川的話說得很客氣,仿佛許亦凝不願意,自己的朋友就別想見到許亦凝。
許亦凝覺得好笑,自己又不是什麼很小氣的人,見他的朋友而已,醜媳婦還要見公婆呢,更何況她一點也不醜。
「當然要見,難不成你覺得我拿不出手?」許亦凝想逗逗林祐川。
「當然不是,誰敢說許大小姐拿不出手,那他就是眼瞎。」林祐川其實是覺得自己那些朋友都是大男人,許亦凝就像落入狼窩的小白兔。雖說是朋友,多少還是會有點不舒服。
許亦凝得到滿意的答案揚起明媚的笑,林祐川覺得更不安全了。
見面約在晚上,今天也不拍攝,白天還有時間出去逛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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