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喜歡哪有那麼多為什麼?和林祐川相識也不過短短兩個多月,可是許亦凝卻感覺像是認識了二十幾年,和林祐川在一起相處很自然、很舒服。或許就像林祐川說的,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她和林祐川是命中注定的一對。
馬爾地夫皎潔的月光透過整面落地窗照進房間,照在林祐川俊美的臉上,照在高挺的鼻樑,照在雕塑般的薄唇、下頜,投下的陰影忽明忽暗。
好想吻他,許亦凝順著大腦的想法吻了上去。林祐川被許亦凝突如其來的吻震驚,隨即是難以言喻的欣喜,他們吻過很多次,可是許亦凝主動的親吻實在難得。
林祐川回應著這個珍貴的吻,有力的臂彎緊緊擁抱著許亦凝。吻了很久很久,久到月亮都被雲朵遮住,更為幽暗的房間內,氣氛卻在漸漸升溫。
「想要……」許亦凝在林祐川耳邊繾綣地說,雖然因為害羞全身都泛著粉,但是她一點都不覺得羞恥,跟喜歡的人做這件事太正常了。
「可是你好了嗎?」林祐川今晚是打算蓋著被子純睡覺的,因為first time做的有點狠了,許亦凝那兒紅腫了。
「塗了藥已經好了,你到底要不要?不要就算了!」許亦凝有些不滿,好不容易鼓起勇氣主動,卻要被林祐川拒絕。
這回回應她的是林祐川更加炙熱的吻,林祐川自認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心愛的人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他再拒絕,那還是男人嗎?
一回生二回熟,何況男人在這方面天生就自帶天賦,即便是摸著黑也能精準無誤地找到目標,一擊即中。
剛開了葷的男人最是可怕,不論許亦凝怎麼求饒,林祐川都像沒聽見一樣,許亦凝在昏睡過去前想的是我為什麼要主動邀請他。直到落地窗外,一輪紅日從海平面冒出頭,林祐川才捨得停下。
私人飛機回滬城的航線申請的上午,許亦凝根本起不來,最後是林祐川抱她上的水飛,君姨看到昏睡的許亦凝時關心地詢問了幾句,林祐川只能扯謊說許亦凝不太舒服。
水飛到達馬累機場後,林祐川又抱著許亦凝上了熟悉的灣流g650。
工作室一行人雖然不坐同一架飛機,但是另一架飛機就停在旁邊。有個眼尖的小姑娘看見了林祐川抱著許亦凝上飛機,腦子裡已經腦補出了一出大戲。&="&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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