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祐川像某種犬科動物一樣,在許亦凝的脖頸輕輕細嗅,甚至還伸出舌頭舔舔,一呼一吸間脖子上冒出一層雞皮疙瘩。
許亦凝感覺脖子上似是有小蟲在爬,痒痒的,直鑽進心裡,她伸手一把擋住了自己的脖子,不允許林祐川繼續作亂。
林祐川白天在公司工作,晚上回到家當然想跟許亦凝好好溫存一下,但是許亦凝不是在書房工作就是在書房工作,看起來比他這個公司總裁還忙。
自從上次在公司休息室里的那一場過後,許亦凝就天天忙著工作,每次都到深夜才結束,林祐川見她勞累的樣子,到底還是沒忍心,再想跟她做也只能先放一放。
兩人身上穿著同款真絲睡衣,就連顏色都一樣,冰冰涼涼的真絲也擋不住兩人的體溫,不知是不是因為兩人靠得太近,熱度相互傳遞,越升越高,即使夏天的空調打得很低,兩人的額頭上也還是冒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隔著薄薄一層睡衣,許亦凝能感受到林祐川繃起來的大腿肌肉,說實話有些硬,沒那麼好坐。而林祐川則是感覺腿上有兩坨軟軟綿綿但是很有彈性的肉,像分成兩半的粉嫩蜜桃,水嫩多汁的讓林祐川想咬一口。
許亦凝不知道林祐川在想什麼,要是知道了,林祐川絕對少不了被她罵。「林祐川你能不能去沙發上坐,你腿太硬了,我坐著難受。」不知道男人是不是都是這樣,感覺哪哪都是石更的,而許亦凝是柔軟的水,遇到堅硬的物體就會被打散,四處飛濺。
林祐川簡直要被氣笑了,怎麼能有人坐自己腿上還嫌不舒服的,「嬌氣。」說完還不滿地捏了捏蜜桃肉,果肉立刻就從指縫間溢出。
好端端地被人捏了把臋,許亦凝感覺又羞又憤,臉上和脖子上泛起的粉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憤怒,可能兩者都有,她大叫一聲,「林祐川!」然後用一種就知道你沒安好心的眼神看著他。
林祐川被凶了也沒什麼反應,低著頭醞釀了一會兒,露出那種可憐兮兮的委屈表情,他太清楚許亦凝吃軟不吃硬了,「凝凝,我們已經一個星期沒有做了。」
後腰窩被石更如柱的東西抵住,許亦凝不可能感受不出來。不知道為什麼,雖然是委屈的表情,但她覺得林祐川很像她最近經常刷到的比格犬,欠嗖嗖的,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明天就是周一,其實該做的許亦凝都已經做完了,只是最後檢查一遍罷了,但是餓了一周的惡犬輕易怕是餵不飽,明天許亦凝要在會上匯報,必須確保萬無一失,所以只能繼續委屈林祐川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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