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頷首,把劉管事的事情告知。
他耐心應下劉素枝的求助,說此事官府在盯著,有些線索但不方便透露。
「但可以肯定,他們沒有性命之憂,所以劉姑娘不必過於擔心。有進展我會告知。」
謝成燁說完這些,專注打量幾日不見卻心心念念的姑娘,她臉色紅潤些許,此前在隱山寺受的驚嚇應是養回來點了。
他寬慰沈曦雲莫要擔心,但並未解釋自己到底要做什麼。
「窈窈,此處人多眼雜,還是讓永寧護送你回去罷。」他勸誡道。
沈曦雲匆匆來,又匆匆被他勸走。
走前,謝成燁把她扯到跟前在耳邊說了兩句話。
「窈窈,你可以把我當個取樂的玩意兒。」
「回去後,少飲酒。」
這人的嘴角勾起笑容,全然不管她的眼睛瞪大,耳尖緋紅,直到飄忽著坐上馬車,都沒止息。
她昨夜酒後到底幹什麼了?
沈曦雲在這頭百思不得其解,抽調大部分人手外出的官衙內,牢房燈火昏暗,有人卻發現了不願相信的真相。
溫易之一身囚服坐在地上,抬頭望著牢房外,一身黑袍頭髮斑白的人,不可置信說道:「你怎會在此處?」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可以準備上路了。」
第59章 所謂真相結結實實一巴掌。……
溫易之聽見這話,發出一聲嘆息,「我若是你,會即刻轉身離開。」
男子冷笑,只當溫易之是死到臨頭,在試圖拖延時間尋找生路,「官衙內的衙役基本都被抽調走,正在全城尋人呢。留下幾個不堪一擊的小卒,我此刻離開不是白費功夫?」
溫易之站起身,走到他跟前,「但我不明白,這是為什麼呢?您為何執意要取我性命。」
「易之啊,我也沒有辦法。」他難得顯露出一點溫情,握住溫易之的手,「誰讓你命數如此呢?」
話音落下,男子面色冷肅起來,「事不宜遲,我也沒必要告訴一個死人緣由,你飲了這壺酒就上路罷。」
他可不想在這樣的時刻多話,話語只要說出口,就有被泄露的風險。
把酒壺往牢房內平推。
溫易之緩緩拿起酒壺,抬到二人中間,傾倒。
「滴答、滴答。」
酒液被傾倒在地面,把石磚染得暗沉。
男子目光陰沉,「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逼我親手給你個痛快了。」
他抬手擼起袖子,露出手臂上捆著的袖箭,對準溫易之。
「我本想給你體面的死法,服毒自盡,是你,非逼著我選揮刀這個法子的。」
先用袖箭使溫易之不能動彈,再換上匕首,插進傷口,偽裝成自戕假象。
溫易之並不退讓,而是緩緩閉上眼。
跟袖箭扣動的聲響一起發出的是溫易之的一句低語。
「回頭是岸,叔父。」
昏暗無光的牢房,袖箭帶著銳利的破空聲向前疾馳而去。
下一秒,一道銀光閃過,一柄刀刃從側面截斷袖箭的去向,「叮噹」一身在狹小的空間內回盪,箭尖被精準地削斷,斷落的箭頭在地上滾動幾下,最終消失在草堆。
溫思恩顯然沒有預料到這樣的結果,向甬道口大呼:「是誰?」
一邊問,一邊摸出獄卒處搶來的鑰匙,要打開牢房門。
又一柄刀刃從暗處襲來,打傷了他拿著鑰匙的手。
「啊!」溫思恩吃痛,鑰匙掉到地上。
甬道兩邊顯出火光,露出了蓄勢待發的衙役,左邊領頭的謝成燁和身後握住第三把飛刀的長安,右邊領頭的是尹參軍。
「你們,你們這是要做什麼?我偷偷來見一見被無辜關押的侄兒還有錯了?」溫思恩顛倒黑白道。
尹參軍呵斥道:「大膽逆賊!人證物證具在,還敢巧言令色、強詞奪理。本官看須得嚴加審訊。」
揮手,示意衙役把他扣住。
幾名衙役奔上前把他圍住,動作粗魯按倒在地,溫思恩原本腿上就有陳年舊傷,被這麼一押,疼得額頭上冒出冷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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