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他眉眼含情,情深如海致人不知不覺溺斃其中。他本生得一雙疏離冷清鳳瞳,哪裡修煉得勾魂攝魄,總能讓人無端心軟,只想捧起真心任他把玩。
深怕自己遭不住,俏臉別向一旁,美目流轉,道:「除非,你告訴我你在愁什麼?」
「我沒有發愁。」
「撒謊。」方時祺不信。
她揚著小巧下頜,倔強堅持著,不時偷偷瞥一眼他,不肯正眼看他。
雍鳴無奈,額頭抵著她鬢角,湊在她耳畔擔憂說出自己猜測:「我在憂心,你像是……已經下定決心孤身赴死,在寫遺書……」
心思被猜中一半,方時祺心虛垂目。心想難怪他風評不好,原是愛當面拆台。心思這般敏銳作甚,真是無趣!
脖間被他濕熱鼻息弄得發癢,俏臉悄悄羞紅。她自是不能承認,嘴硬道:「哪有,我分明在列添置物件清單。」
「是嗎?」雍鳴見她瑩白耳垂慢慢爬上桃色,粉嫩惑人。
果是幻夢,摯愛在懷,誰人不瘋。
他閉了閉眼睛,終是沒忍住心底慾念,薄唇微張,一口含住那點軟涼。
「你幹嘛!」耳垂突然被他咬住,方時祺差點跳起來,猛地轉頭,猝不及防撞上他挺拔鼻尖。
兩人呼吸交纏,曖昧叢生間,雍鳴放任自己一息,惡魔低語:「懲罰。」
這般緊挨著,他周身清幽香氣一直往自己鼻子裡竄,引得方時祺心魂大亂,受他蠱惑,揚唇欲吻。
哪知始作俑者猝然坐直身體,滿身誘惑頃刻抽離。恢復之前清貴疏離姿態,仿佛剛剛誘人沉淪惡魔不是他一樣。
慣會裝腔作勢。
方時祺氣結。掀開狐裘,纖薄腳掌毫不留情踩過他,走下美人榻,赤腳揚長而去。
氣他這樣戲弄自己,打算再也不理會他了。
雍鳴盯著她憤然倩影頗覺好笑,她現下心思真是好猜,若能一直如此他會輕鬆很多。
「等一下。」
「不。」方時祺脾氣上來,直接拒絕。
長腿不費吹灰之力幾步追上她,單手將她攔腰一抱,方時祺頓時腳不著地。
她雙手按住腰間有力手臂,生氣側目,問:「天神要對凡人動粗麼?」
「我哪有。」
「你不經允許抱我。」
……
「你看什麼,放我下去。」見雍鳴一瞬無言看著她,沒有鬆手意思,方時祺更覺氣惱,揚起粉拳,胡亂揮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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