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藍毛為什麼對這裡的監控了如指掌,就仿佛已經踩點過無數次一般,等等踩點……?
齋藤教練忽然想起那間酒吧休息室——連塊磚都被偷得不剩,雖然沒有什麼證據,但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這件事和這個藍毛……等等。
為什麼這個藍毛身邊還有一個金毛,怎麼還有兩個小嬰兒啊!為什麼都穿著黑色運動衫,話說那個黑色運動衫有做小嬰兒尺寸的嗎。
齋藤陷入頭腦風暴,他忍不住閉上了眼睛,難道是最近太疲憊了嗎,怎麼看見一隻鴿子也穿了黑色作訓服呢……
啊不是,這隻鴿子從某種意義上說,是他的救命恩鴿。
這一刻,長發教練深深意識到,從地獄裡爬出的不僅有藍毛,這個藍毛甚至從地獄裡拖家帶口帶了一串回來了啊。
不過,這些事也不是他該擔心的,齋藤教練從容的喝了一口咖啡。
怎麼也應該先找高中生去打網球吧,總不能先來找教練……
齋藤看著那四人組行進的方向,一種不好的預感再次湧上心頭,難道——
「咚咚。」敲門聲響起。
還沒兩秒,那扇門已經離門框有十里地遙遠了。
可疑的陰影籠罩在來者身上,盡顯陰間本色。
一隻腳踏進監控室,緊接著是一把泛著寒光的長刀和……一個黑色的網球拍,只見——
「啊啊那個我們應該幹啥來著。」雪代空律一臉迷茫。
要知道開局他莫名其妙地掉進了弦一郎的懷裡。
然後莫名其妙和拉爾、巴吉爾組成了一個team每天無所事事。
最後又和可樂尼諾組成一個新team說是要進攻這裡,但實則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幹啥。
所以,他到底是要怎樣領悟異次元空間,準確來說他到底過來幹啥的。
齋藤至:……這是他想要問的吧,這群傢伙到底來幹啥的。為什麼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要問出這樣的問題啊。
「你們到底是怎麼來到這個集訓營的,連自己要幹什麼都不知道嗎?」黑部由紀夫抱臂冷聲,在他看來連自己的目的都不清楚的人就該趁早滾蛋。
「可樂!都說聽我的,直接正面進攻可樂!」可樂尼諾表示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可以大幹一場的場所,當然要為所欲為一下。
「這麼多年一直都沒有長進嗎!既然可以秘密潛入,為什麼要浪費武器,難道子彈很便宜嗎!」拉爾一把拽住可樂尼諾的衣領。
「那個大家不要再打了,要打……要不去網球場吧。」巴吉爾在拉架。
而雪代空律一臉為難地看向黑部由紀夫,眼神飄忽,一副女子高中生模樣,緩緩開口:
「那個……這個黑色運動衫有什麼說法嗎。」
聞聲,黑部由紀夫抱臂,視線掃視過這幾個不速之客,不看不要緊,僅僅一眼這四個人身上能捕捉到很多信息量。
四個人都配備了武器,兩把冷兵器兩把熱武器;雖然這四個看似各干各的,但周身縈繞著一種淡淡的危險感;小嬰兒的身手很強。
黑部由紀夫食指不經意敲了敲胳膊,這些信息毫無意外是這四個人主動選擇暴露的,但是僅僅只有這一點就能推出很多。
義大利人。
一提及義大利就不得不提到mafia了。
「這是這個集訓營的所有規則,在這個集訓營實力至上。」
說完,黑部由紀夫拿出一張紙,然後想了想總感覺他剛剛那句話有歧義,停頓了一瞬又繼續補充:「在這個集訓營網球實力至上。」
雪代空律:……為什麼要特意加一個網球,這樣顯得他們很那個誒,顯得他們只有武力。
「哼,即使打網球我可樂尼諾也是最強的!」
「你還差的遠呢,沒有人能打過我拉爾。」
聞聲,雪代空律忍不住半月眼,所以最想成為世界第一網球選手的竟然是這兩個小嬰兒嗎。
「在下也會全力以赴打敗這個什麼昂德賽文庭島民代表隊集訓營的所有人!」巴吉爾也參與到了這場攀比中。
齋藤至:……剛剛聽到了什麼玩意,什麼昂德賽文庭?這幫人竟然玩諧音梗,他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可以面不改色地玩諧音梗啊。
黑部由紀夫:……島民是什麼,這裡還有島民嗎?誰是島民。
還沒等兩個教練深思,這四個人就凹出一個站位,氣勢洶洶地說:「我們一定會打敗這個什麼昂德賽文庭島民代表隊集訓營所有網球選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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