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拆夥的想法,柳生比呂士一直都有,他也想過擺脫仁王雅治的陰影,讓眾人的目光放在他的身上,而不是一和仁王雅治牽扯在一塊,旁人更疑惑仁王雅治的實力怎麼就淪落到打雙打。
柳生比呂士對仁王雅治沒什麼意見,對這傢伙想要在全國大賽的賽場上打出同調,也是非常努力去訓練。
不過這會全國大賽都已經結束了,他們私下的小聚會當中又面臨著他和仁王雅治之間的實力差的問題。
就是現在了。
在丸井文太說出那句話的時候,一種情感噴涌而出,迫使柳生比呂士在這個時候說出拆夥的宣言。
他,柳生比呂士,可不是什麼仁王雅治想打雙打就要隨同的附屬品啊。
柳生比呂士的話讓在場人都不禁沉默下來,最後打破這一場沉默的人,還是仁王雅治。
「噗哩,原以為這種拆夥的話,會最先由我說出來。」仁王雅治不由眨了眨眼睛,「沒想到居然還有被柳生你捷足先登的一天,真是過分啊。」
看著仁王雅治這副完全不意外他們之間最終會有拆夥的一天的樣子,柳生比呂士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不禁感嘆仁王雅治恐怕比他想像當中的要更為了解他。
「根本不掩飾自己想過要當渣男的行為嗎?」柳生比呂士抬手敲了敲仁王雅治的額頭,「就你這樣子,只能說活該會在這種時候被人集火吧?」
被敲了額頭的仁王雅治反倒露出十分委屈的表情:「什麼嘛,這都怪柳生才對,本來打算到時候給你一個驚喜的,結果被你捷足先登了。」
丸井文太看了看這個又看了看那個,最終還是選擇從心地走上前,去揪了揪仁王雅治的臉。
「居然真是本尊沒有互相更換身份啊?」丸井文太不由唏噓,「果然還是近朱者赤嗎?剛剛差點就把柳生認錯成狐狸了。」
以他對這兩個傢伙的了解,會率先說出這種話的人,不管怎麼看都是仁王雅治吧?
畢竟這傢伙從始至終,都一副更換搭檔如流水的樣子。
「喂,這種行為很過分哦?」仁王雅治將丸井文太的手從自己的臉上扒拉了下來,隨後理所當然地看向了柳生比呂士。
「那麼作為柳生拋棄我的賠罪,我要吃柳生你手上的那串烤魚。」
意識到他們的拆夥差不多就已經過了明路,但柳生比呂士還是為仁王雅治如此快就接受了他們之間的拆夥感覺不得勁。
就這樣嗎?有關於拆夥的事情,他可是有糾結好幾個月哦?結果仁王雅治幾個呼吸間就完全接受了啊。
柳生比呂士突然就明白了為什麼他說要拆夥的時候,其他人在第一時間就覺得這件事情絕對是仁王雅治的錯了。
這傢伙簡直就是罪大惡極。
顯然在場人不僅僅只有柳生比呂士一個覺得仁王雅治的行為過於得寸進尺。
除了切原赤也這個唯一的後輩在這個時候摸不著頭腦以外,其餘人都一臉鄙視地看了一眼仁王雅治。
「真該讓毛利前輩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還拆夥的賠罪呢,想吃柳生比呂士手上的那串烤魚就直說,說得好像你跟毛利壽三郎拆夥的時候,就給對方賠罪了一樣。
還不是說拆就拆了。
仁王雅治絲毫不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