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比呂士勾起嘴角,聲音里有不掩飾的調侃。
「我還以為你會主動頂替栗山。」
仁王雅治的臉拉得更長了:「你以為我不想嗎?」
他這句話聲音不大,柳生比呂士沒聽清:「什麼?」
「我說——」仁王雅治站起身,挑眉問:「搭檔,你很想讓我演王子嗎?」
「……」
柳生比呂士不客氣地送了他一個白眼。
雖然有鏡片擋了一層攻擊,但他知道仁王雅治看得見。
他當然不想。
一定要選的話,他還是更想和栗山涼子演對手戲。
誰知道仁王雅治這傢伙會不會在他閉眼睛的時候偷偷摸摸給他放整蠱道具。
不過幸村精市他們顯然更想拉仁王雅治下水。
甚至劇本都準備了兩份。
一個是栗山涼子拿到的那份。
另一個是如果仁王雅治來替栗山演,他們該演的那一份。
想著,柳生比呂士又有些好奇:「栗山要和我……咳,你不吃醋嗎?」
「又不會真的親到,我吃什麼醋?」仁王雅治滿不在乎地擺擺手:「再說了,人都是我的,我為什麼要吃你們這群單身狗的醋?」
完了。
他這拳頭怎麼硬了。
柳生比呂士繃住自己跳動的額角,面無表情戳穿道:「不是連手都沒牽到嗎?」
仁王雅治哽住了。
沒牽到手又不是他的問題。
他每次試探地伸出手,還沒碰到栗山涼子,她就飛快彈開。
栗山涼子就很怪。
自己打直球的時候完全不知道害臊兩個字怎麼寫,輪到他攻擊時,她卻跑得比誰都快。
就像是在抓什麼膽小屬性的寶可夢。
它主動攻擊時重拳出擊,氣勢洶洶地朝你撲過來,打得你猝不及防。可是你想捕捉它時,明明都躲在草叢裡看準了時機,然而一個拋球的動作就將它嚇得逃竄無蹤。
他一直告誡自己不能心急,這才給了柳生比呂士嘲笑他的機會。
「嘁——你是不會懂我這種心情的。」仁王雅治鄙夷道:「你又沒有女朋友。」
柳生比呂士:「……」
拳頭又硬了。
怎麼自從談戀愛之後,這個混蛋越來越欠揍了?
這應該不是他一個人的感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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