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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術是什麼時候結束的,白照寧一點印象也沒有,從他躺在手術台一直到轉移回病房,他都完全沒有感覺,而麻醉劑都消散過後,已經是手術當天夜裡了。

白照寧後頸處已經有明顯的鎮痛感了,司徒盡說修復手術就是把皮肉切開把腺體修理一遍而已,可他卻覺得好像哪裡怪怪的,好像是腺體被摘了出來再塞回去一樣。

他只能趴著,但這姿勢久了就難受得很,之前他腺體疼的時候,司徒盡就讓自己枕著他的腿睡,有時候司徒盡能坐在床頭讓他枕一宿都是常有的。

白照寧想到了司徒盡,也不知道這人上哪去了,他手術結束了是不是該跟對方說一聲,不過何治肯定會報備的,他想了想還是作罷了。

接著過去了兩天,白照寧的後頸開始癢了,應該是切口在縫合了,他也或多或少的感覺到了自己的腺體確實在恢復,他已經沒再有過那種腺體脆化的軟痛感了。

這期間,只有何治來看過他,他負責著白照寧的一日三餐,其餘的,基本沒什麼人來打擾過他。

白照寧平日裡什麼也不做,就看看電視,或是翻點雜誌看看,才三天他就坐不住了,而且也沒什麼人跟他說話。

司徒盡留給他的那台手機雖然只有通信功能,但其實根本沒有限制能和誰通話,不過白照寧就是想打給別人他也不知道聯繫方式,裡面只有何治的號碼,連司徒盡的也沒有。

所以這天下午,何治來送晚飯時,白照寧就跟對方要了司徒盡的電話號碼。

結果沒想到何治竟然拒絕了,「老闆他這不太方便接電話,而且他吩咐過了,讓您安心休養就好,有什麼問題您找我也是一樣的。」

「那我不打給他,我給他發簡訊總不會打擾他吧。」

「這……」何治似乎覺得這好像沒有推脫的理由了,於是就給了對方。

拿到號碼後,白照寧其實也不知道能給對方發什麼,指不定對方還以為自己對他有意思呢。

思前想後,他編輯了一條看起來情感比較中立的信息發了過去:我什麼時候可以出院。

然後白照寧等了一晚上,一直到第二天,司徒盡都沒給他回過一個字。

他想了想,自己問的這似乎是句廢話,於是他思想鬥爭了一番,又發了一條:何治把我一天看五個小時電視的事情跟你告狀了嗎?

白照寧自以為這種內容肯定能讓司徒盡跳腳,結果一天過去了,發出去的消息好像石沉大海了一般,壓根沒什麼後浪。

得不到任何回應的白照寧一怒之下就把對方號碼拉黑了,既然司徒盡這樣對他,那就不聯繫好了。

又過了兩天,白照寧已經勉強可以躺著睡了,這期間他無數次把司徒盡從黑名單里放了出來,可還是什麼訊息都沒有。

等到醫生給他換藥拆第一階段線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八天了,白照寧感覺自己應該是距離出院不遠了,司徒盡既然說快出院時就回來,那他現在打個電話催催也是於情於理的。

說服了自己後,白照寧板著臉給對方撥了一個電話,而且他一定要對方先開口說話才行。

「喂,你好,請問是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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