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你的手。」
白照寧輕輕鬆鬆解開了手臂上的布條,那被匕首剜開的口子已經開始紅腫縫合了,「感覺有點發炎了。」
「還疼得厲害嗎。」司徒盡用指腹輕輕拭去刃口旁邊的干血塊,又把搗碎的草藥抹上去,「敷一下,能消腫。」
「有點辣。」
司徒盡給對方吹了吹,「過一會兒就不辣了,忍一下。」
「我是不是很魯莽,沒有自己的思考。」白照寧突然問。
司徒盡笑了一下,「不要這樣說自己,你很聰明。」
「你不覺得我很魯莽嗎。」白照寧順勢坐到對方腿上,「如果我沒有輕易聽信別人的話……」
「魯莽談不上,都是因為我的過失讓你亂了分寸,這不是你的問題。」司徒盡抬著對方那隻受傷的胳膊,「不過你很勇敢。」
「這種勇敢有什麼意義,我多大的人你還用這種話安慰我。」白照寧故作嫌棄的嘶了一聲。
「你一打三隻傷了一個胳膊已經很厲害了,大多數alpha的力量壓制都是來自於信息素,你身手很好的。」司徒盡一本正經,「等有機會你可以找程卓切磋一下,說不準能打一個平手。」
白照寧繃不住被逗笑了,「你真是敢說,讓一個紙飛機去撞戰鬥機。」
「困了嗎,我抱你睡一會兒。」
「你不睡嗎?」
司徒盡撿起包紮用的布條給對方重新綁上去,「睡一會兒吧,不過我要看看那個摩托艇還能不能用,否則只能在這裡等待救援了。」
這沙地雖然柔軟,但是躺人並不算太好受,司徒盡躺下去後就讓對方伏在自己身上,兩人同蓋著一件外套,溫度很快就上來了。
「你不親我一口?」司徒盡突然想起這茬來。
「啊?」白照寧一驚,「不了吧。」
司徒盡蹙眉,「為什麼?」
「唉呀別問了,我困了。」白照寧連忙把臉往對方胸口下縮,「你再吵我就睡不著了。」
「你生我氣了?」
「沒有!」
「為什麼不能親?」司徒盡追問道。
白照寧掐了對方緊實的腰肉一把,「我嘴巴里全是海水味,不想親。」
「白照寧你有問題。」司徒盡心生不對勁。
「我能有什麼問題?」
司徒盡托著對方的頭翻了個身將人覆壓l在下,並氣息繃勁直吻入對方的唇l腔,起初白照寧還在死守牙關,但很快就被對方的強l勢蠻橫勁攻破了。
等到白照寧終於在肯歡愉心癢里給對方一點回應了,結果司徒盡卻沒了動作,眼神直直的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