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後陽台做得非常寬敞,不僅有一間花房還有鞦韆,甚至還有養魚的地方,不過白照寧覺得他根本不會有心思去打理這些東西。
主臥也沒什麼可挑的,反正進去倒頭不是做就是睡,他不講究這些,但是他覺得兩個人用小熊維尼的杯子和毛巾有點幼稚了。
按司徒盡的意思,他們過年前就要搬進來住了,所以這段時間就會陸陸續續搬過來了,白照寧沒意見,反正他不用打理。
晚上司徒盡叫了紀俞和程卓到家裡來吃飯,飯桌上他將那兩本結婚證拿了出來,認真的宣布說:「我們結婚了。」
不過二人對於這個沒有什麼懸念的喜事表現得見怪不怪,很是平淡。
司徒盡覺得有點沒達到他想要的虛榮效果,於是提醒了一句:「你們沒什麼要說的嗎。」
「恭喜。」紀俞還是單純祝福了一下,「新婚快樂。」
程卓順手拿起結婚證看了看,臉上全是刻意擺出來的驚喜表情,「這麼大的事,怎麼現在才說,真是有夠意外的,我的天,早知道應該請個舞獅隊來的,怎麼瞞得這麼緊啊,這對舊人真是郎才郎貌天生一對,是吧紀俞。」
「……」
「那什麼時候辦婚禮。」紀俞沒搭理身邊人,只問對面的人。
「過完年吧,開春。」白照寧回話說。
「已經在準備了。」司徒盡附和,「急不得。」
紀俞點點頭,「是該好好準備。」
「快過年了,今年在這過年還是回墨爾本?」司徒盡問紀俞說。
「和我爸媽一起吧,他們明年要調任北京了。」紀俞溫顏道,「他們希望我去北京常住吧。」
白照寧啊了一聲看向程卓,「那你們不一起住了?。」
「怎麼?」紀俞不解的看了身邊的程卓一眼。
「沒。」白照寧搖頭,「我以為你們還住在一起。」
「總住在一起像什麼樣子,我倆準備分道揚鑣了。」程卓訕訕道。
司徒盡把結婚證收了起來,「怎麼,你還要回去出家啊。」
「那怎麼了,我本來就是出家人。」
「你爸不是給你下了徵婚令嗎,你還敢出家啊。」司徒盡不嫌事大道。
程卓嘁了一聲,「多大的事,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成家的,你以為我像你們什麼A啊O啊誰離了誰就不行了一樣。」
趁著紀俞去洗手間的間隙,白照寧不禁開玩笑說:「紀俞也不行嗎。」
「紀俞可以。」程卓口直心快道,但又立馬笑著改口:「開玩笑的,別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