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棠,醒醒啊,有早課。」
謝燃昨天晚上被自己折騰了一晚上,居然還能起個大早叫他起床……顧棠迷迷糊糊的想著,旋即反應過來。
啊,對…謝燃的身體被系統修復了。只有自己腰酸背疼的連床都差點起不來!
顧棠慢慢從床上爬起來,眯著眼睛進了洗漱間,期間還晃晃悠悠的從正在穿衣服的謝燃身邊走過。
他沒看見的是,謝燃一邊裝模作樣的往身上套衣服,一邊偷偷打量著他。
嘴巴紅紅的,就像夜裡被親的狠了;無意間露出的纖細腰肢上有著幾個明晃晃的通紅指印,好像曾經被環著腰狠狠欺負過似的。
一切都和他昨晚做的夢對上了。
謝燃想著自己說不定會夢遊,半夜醒來對他上鋪這個弱小可憐的小室友做出了如此禽獸之舉……然後他默默紅了耳尖。
內心除了對顧棠的愧疚和歉意以外還多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欣喜。
他突然狠狠咬了一下自己舌尖,強行將自己的念頭從那些不好的事上剝離。
顧棠叼著麵包片坐在最後排的角落裡,神情懨懨的,看起來沒精打采的,好像夜裡被妖精吸了精氣。
謝燃提溜著早餐放在他面前順勢在他旁邊的座位坐下。
「棠棠,那個…你昨天晚上……」謝燃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但他這番異常就讓顧棠的心一下子提溜了起來。
[系統系統!你不是說他不會有記憶嗎?那你看他這是在幹嘛!]
內心活動極其豐富,顧棠卻面不改色,只略顯迷茫的眨了眨眼,好像聽不懂他說的是什麼似的。
「昨天怎麼啦?你做噩夢了嗎?」語氣中滿是真誠與單純。
要說是噩夢…不如說是春夢。謝燃輕咳了一聲,訥訥的沒再多說。
大不了他平常多補償一下這個小室友…可憐見的…還不知道晚上被自己行了不軌之事呢(指摸了兩下)。
晚上回寢室,顧棠沒在像以前一樣纏著謝燃玩遊戲,而是規規矩矩的爬上了床,閉眼裝睡。
他美其名曰為晚上的流汗運動養精蓄銳。
半夜,謝燃目不轉睛的盯著顧棠的床板,好像要從上面定出一個洞來。
正當他迷迷糊糊的要睡著了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好像被定住了似的,連一根手指都無法動彈。
然後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那個上鋪的小室友輕手輕腳的下了床,走向了對面的床鋪。
那個床鋪是…蘇瑞安。
他看著顧棠慢慢靠過去,主動吻上了對方的唇,然後被反客為主,親的嗚嗚咽咽……
他怔愣的看著這一幕,內心的怒火幾乎瞬間就升騰而起,恨不得馬上衝上去把兩人分開,然後狠狠給蘇瑞安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