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區區一個還在校園裡的毛頭小孩,剛成年沒多久的溫室里的小樹苗,對付起來還不是輕輕鬆鬆?
「是嗎?那還挺厲害!」蔣野意味不明地評價,「嘎吱嘎吱」將檸檬味糖果嚼碎咽下。
「不過既然是學生,主要任務就是學習,可別去想那些雜七雜八的東西,以免從高空中墜落,未來後悔莫及!」
蔣野暗含警告地拍了拍穆白的肩膀。
秦煜是自家的後輩,所以蔣野下手時沒有留情,疼得秦煜差點齜牙咧嘴。
可穆白是陌生的外人,和阮棠還有著一份面子情,蔣野還是克制著力道的。
能感受到疼,卻不是疼得特別厲害。
對於蔣野不輕不重的威脅,穆白神色不變,只看了眼他手裡的棒棒糖,清聲問:「很酸嗎?」
不知道問的是糖果,還是別的其他什麼。
蔣野的笑容斂了三分,放下了翹起來的二郎腿,認真地打量著身側的穆白。
穆白不躲不閃地與他對視,看似毫無稜角,其實如青松翠竹,大雪壓而不折,柔韌剛強。
「好小子,是老子看輕你了。看來,你是打定主意要和老子競爭了?」蔣野一生氣,就會下意識使用「老子」的自稱。
銳氣乍現,壓迫感極其強盛,殺氣凜冽,令人幾近窒息。
但真要說起來,生活在里世界的穆白雖然是名藥師,手底下沾染的鮮血卻比蔣野不知道多上多少倍。
這等程度的氣息威壓,對他來說如同毛毛雨一樣,根本感受不到威脅。
穆白清雋的面容上仍是柔潤的笑,將蔣野的話語還了回去:「我們學生的主要任務是學習,最好還是不要和社會上的人太多來往。」
尤其是經常口出髒話的混混,比如說一口一個「老子」的某人。
學生身份的可不僅僅只是穆白,阮棠和他同屆,都是剛剛參加了高考的准大學生,年紀比穆白還小上兩歲。
比較起來,**老大一樣的蔣野可不就是個不折不扣的野男人。
和蔣野競爭?
不,蔣野這個老大哥根本就不配成為阮棠的追求者。
在月色清吧的時候蔣野就沒能贏過穆白,到了車子上,他主動出擊,卻仍然輸得潰不成軍,被穆白反駁得啞口無言。
蔣野是個性子衝動的,怒火「蹭蹭蹭」往上冒,手關節都被攥得「嘎吱嘎吱」響,碗口大小的拳頭像是砂鍋似的。
但司機還坐在駕駛位置上,阮棠就在前面的車子裡,蔣野還保持著幾分理智。
他攥拳良久,最終還是緩緩鬆開了,冷笑道:「嘴皮子倒是厲害得很,我說不過你,有本事,你到秦淵面前也能這麼理直氣壯。」
穆白倒是伶牙俐齒,占著年紀相仿的便宜一頓輸出。
可說一千道一萬,秦淵才是阮棠的正經未婚夫,占據了道德的制高點。
任穆白嘴皮子再利索,也沒辦法在秦淵面前博得頭籌。
之前,蔣野有多麼介意這未婚夫妻的關係。
每每想到阮家和秦家的婚約,都控制不住地想要爬牆把秦家老爺子狠狠揍上一頓,讓他主動開口取消這封建糟粕。
等穆白知道了這事兒,也得是差不多的憋屈感受,天然就落後了一大步,怎麼追趕都追趕不上。
「秦淵?秦煜的小叔?」蔣野的神情古怪,差點把牙根都咬斷了,穆白也看出些不對勁來,擰眉詢問:「他怎麼了?」
「你不是厲害得很嗎,哪裡還需要問我?」蔣野陰陽怪氣地內涵:「不如自己去調查?或者直接去問秦淵?」
秦淵也不是個好對付的,絕對會給這圖謀不軌的穆白狠狠一番教訓。
兩個人最好能打起來,打
得不可開交才好,這樣他才能作為第三方旁觀者,坐收漁翁之利。
蔣野內心打著好盤算,直白的挑撥之意不加掩飾。
穆白不是個傻子,自然不會輕易掉入蔣野的陷阱。
但他心裡到底是留下了痕跡,將「秦淵的具體身份」一事放在了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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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駛入了別墅區,綠蔭如蓋,芳草繽紛,清新的空氣令人神清氣爽,滿目生機勃勃的綠色。
秦淵和蔣野將阮棠、穆白兩人送到了別墅門口,沒進去正式拜訪,而是遠遠地看著兩人穿過梧桐大道,走進了白色別墅當中。&="&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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