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得出結論——
他還真不能通過考驗……
宋意微微眯了眯眼, 旁邊立時便有一顆剝好了的葡萄,恰到好處地送到嘴邊。
「大王,吃葡萄~」紅髮美人白皙修長的指間, 托著一顆剝了皮的葡萄,小心遞到了宋意的唇邊。
「哥哥喝酒……」含羞帶怯的小白兔,低垂著眉眼,雙手托著酒杯,同樣遞到宋意唇邊。
宋意一口咬下了葡萄,又喝了口酒,轉而又想起什麼似的,看向包廂里另外兩個閒著的兩人。
「站在那裡做什麼?會唱歌的唱歌, 會跳舞的跳舞!接著奏樂,接著舞。」宋意大手一揮, 將兩人安排到位。
兩人站在原地頓了好一會兒, 才在宋意又一次催促的目光下動了起來。
一個彈起了琴, 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弄了把劍出來,身姿利落地舞起了劍。
琴聲悠揚,將這俗氣的歡樂場, 都仿佛帶出了幾分超凡脫俗的仙氣, 而另外一人, 舞起劍來, 更是讓人忍不住想起身若驚鴻婉若游龍兩詞。
「不錯不錯。」宋意懶洋洋地靠進沙發里,鼓起了掌,活脫脫一副紈絝富二代模樣, 「重重有賞。」
「你和你那什麼公司,本少爺一併都養了。」宋意點了點高嶺之花。
「你呢?你有什麼想要的?」宋意又看向先前舞劍的桀驁青年,大有一副重啟夢想基金的人傻錢多形象,開口就問有沒有夢想,他有大把的錢可以砸。
可能是因為舞劍運動量太大,那人此時已經脫掉了黑色皮夾克外套,露出裡頭僅著背心的身體。
薄薄的背心緊貼在身上,胸口因喘息起伏間,蓬勃的生命力和強大的荷爾蒙氣息撲面而來。
然而青年卻仿佛絲毫不知,甚至還撩起背心散熱擦汗……
聽到坐在主位上的宋意的問話,這才抬起頭來。
「我,我沒什麼訴求,沒有好賭的爹,沒有生病的媽也沒有需要讀書的妹,更沒有開什麼公司,我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你隨便養養就行。」青年哼笑出聲,直接坐在了宋意面前的茶几上,隨手挑了瓶上百萬的紅酒,打開,順著脖頸澆下。
青年皮膚很白,是那種仿佛常年不見天日的白,於是紅色的酒液順著脖頸往下滑,極度的紅與白的顏色反差之下,使得那白的越加白,紅的越加紅,好似鮮血灑進雪地里似的。
似乎是那酒水的溫度有些太冰了些,青年胸膛腰腹劇烈顫抖地起伏著,目光卻肆無忌憚的落在宋意身上,似笑非笑。
「有點熱,降降溫,宋少不介意吧?」那人嘴上說著。
「咳,不介意,不過酒還是挺涼的,衣服穿起來,別發燒了。」宋意覺得自己表現很好,男人在他面前脫光衣服,他也不會對對方做什麼,反而會關心對方冷不冷,因為傷害帥哥的事,他做不到。
轉開目光,誰知目光剛一偏移,就看到一旁的一身酒紅色制服的長髮美人,頭頂突然出現了一對火紅的狐狸耳朵。
那狐狸耳朵格外靈動,在頭頂顫顫巍巍,甚至還會左右搖擺,看上去就手感很好的樣子。
宋意忍不住手癢伸過去摸了兩下,青年卻仿佛支撐不住身體似的,整個都朝他靠了過來。
「大王好壞~」青年聲音有些沙啞,撒嬌般的語氣顯得妖妖嬈嬈,頗有些禍國妖妃的潛力。
堪稱皇帝般的享受,宋意差點忍不住沉迷其中。
然而——
「師尊。」一直站在一旁,游離在外的青年冷淡的聲音,打破了一室旖旎。
宋意目光恍惚了一瞬,第四重幻境再次破碎。
「嘖……」宋意重新回到了那個空白的空間中。
這一次便是問道了。
對於修真之人來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道,所以問道並沒有一個確切的答案,更多的是考驗每個人對自己的道德堅定程度。
然而——
「我考考你,你的四個徒弟同時掉進水裡,你救誰?」一道聲音憑空出現在一片空白的空間中。
這什麼問題?
「自然是救小徒弟。」宋意沒做什麼猶豫。
「為何?那其他幾個徒弟呢?第一個救小徒弟,後面依次救哪個?」那聲音繼續問道。
「自然是小徒弟最為乖巧,最得我心,後面……後面三人,就若是爬不上來就盡數淹死吧。」宋意面無表情,回答的更是冷漠無情。&="&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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