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甩開她的手,冷聲:「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花滿蹊霸道慣了,一聽這話就生氣了,冷下一張芙蓉面:「你跟誰不客氣呢,我告訴你啊,白鶴眠,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不死不活那也是我的活死人!」
白鶴眠蹙眉:「誰是你的活死人!」
她忽然盯著他笑了起來。
仿佛萬千繁花盛開。
他怔住,反應過來後又撇過頭,暗自著惱,他竟一而再著相。
花滿蹊朝著他不緊不慢地走過去:「白鶴眠,這就是你給我當牛做馬的態度!」
她緊走幾步,停在他面前,一把扯住他披風領口的系帶,迫使他低下頭來,像是懸崖野蠻生長的松樹被厚厚的雪壓下了遒勁枝條,她並沒有用力,他卻沒有掙脫她。
「哼,虧你還是個大將軍呢,大丈夫能屈能伸這個道理都不懂嗎!」
「難道你這輩子真的就想這麼不人不鬼地活下去啊,不對,或許還活不下去,你會在這個世界徹底銷聲匿跡的哦。」
「行,既然你要配合我完成任務,那你說說你有什麼計劃。」白鶴眠收劍入鞘,劍聲泠泠。
「我的計劃就是——」
「等等。」花滿蹊使勁吸了吸鼻子,她捻住他的戰袍領口,湊到他脖子邊聞了一下。
「你做什麼!」她的鼻尖碰到了他的脖子,氣息軟軟,白鶴眠像是被調戲的貞潔烈夫一樣,大掌緊緊捂住胸口,眸光羞惱又防備,急急後退了一丈之地。
「我聞一下,恕我直言,我怕你有屍臭。」幸好沒有,應該是剛剛那個梅小娘那個女鬼在空氣留下的臭味還沒散乾淨。
「……」白鶴眠從鼻子哼出一聲。
「哎哎哎,生什麼氣呀,你香,香的很,一看就是屍香門第行了吧。」
白鶴眠穿著深色衣服,花滿蹊現在這才注意到他身上的泥土。
「等等,你的身上怎麼全是泥呀!髒死了!天啊,連指甲縫裡也全都是,你髒不髒啊你!」花滿蹊嫌棄地把手放在一旁的銅盆里用水洗,水聲嘩啦嘩啦的,伴隨著她嫌棄他的話語。
「你的左手怎麼就剩下骨頭了,真的好醜好噁心哦。」花滿蹊直白地表達嫌棄,完全不考慮對方感受,她很好心地插刀補充:「我覺得你最好戴個手套把它包起來擋住,不然會丑到我的。」&="&hr>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