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日無聊就自己找樂子,不是讓虛空中的彈幕陪她聊天,就是給她講笑話、或者是講故事,用來打發時間。
她的每日三餐卻是麻煩事,部落里都是一起吃飯的,她才不要和他們一起,就讓鱗聽給她送。
有時候她嘴饞就去周圍摘果子吃,她問過鱗聽,這周圍的果子都能吃,她也就放心地吃了。
誰知道……
她的身體滾燙,在床上翻來覆去,渾身都冒著細汗,閉著眼睛一直流淚,嘴裡一直喊著難受。
長椅上還在熟睡中的鱗聽立刻爬了起來,摸了摸她的額頭,燙地不行,他急忙將她送到了巫醫那裡,半夜被吵醒的巫醫沒好氣。
「她是不小心誤吃了發-情-果。」
「你雌性這是多饞呢,怎麼啥都吃。」
「這也要找我,你的雌性,你不就能給她解決嗎!」
鱗聽抱緊在他懷裡使勁掙扎的她,用力抿了抿唇:「你給拿點草藥,給她解了。」
巫醫震驚瞪大眼,隨即看向他下面,懷疑道:「你那裡有問題!」
「……她不是我雌性,我會送她回部落。」
巫醫納罕:「不是你的雌性,你居然還管她死活,我們蛇族有好心這種東西嗎,特別是你,還要送她會部落呢……」
「別廢話。」他低頭看了眼難受地臉蛋通紅的她。
巫醫哼笑一聲,隨手把藥包丟給了他。
鱗聽將渾身滾燙的她帶回了屋內。
抓緊熬好了巫醫給的草藥,掐著她的下巴就要往嘴裡喂,可她的臉蛋蹭著他的脖子,他清楚感覺到她細滑、滾燙、濕潤的肌膚,還有她難受的蚊子一樣的輕哼聲……
他薄薄的耳膜被她的細細的誘人的聲音弄得癢的不行,他握住石碗的手發白泛青,長吐出一口氣,按住她的後腦勺,就要把草藥水往她嘴裡灌,可是她掙扎著一把打翻了石碗。
若是平時,他不會這麼輕易被她弄翻手裡的碗,可她這幅……模樣,讓他腦子亂糟糟的。
她雪白的膚肉暈粉,紅唇嬌艷欲滴,像是清晨新開的花,她那層薄粉的膚肉還冒著一層香氣,他蛇信子不由自主吐了吐。
他清楚她的每一寸肌膚有多香,同樣清楚她雪滑細膩的每一寸膚肉有多嫩,更不要說那一層細滑的膚肉上冒著的晶瑩的細汗,甚至她的水,他同樣品嘗過有多甜。
他晃晃腦袋,尖牙咬住下唇,阻止自己再去想。
他抬手摸去她額頭的細汗,咬咬牙將她扶了起來,靠在了床沿,準備彎腰去撿那個石碗,滿地都是草藥水,還需要清理,還要再熬一碗草藥水,好餵她吃下去。
可是他的腰才彎到了一半,他的後頸,他的七寸就被她細軟的手按住,獸類天然的警惕讓他立刻抓住她的手,可是他還沒來得及挪開她的手——她紅潤飽滿的雙唇緊緊地貼住了他的唇。
他腦中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