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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也知道我們家主病危了,作為她的丈夫,可是能分得不少遺產,多少人眼紅,想要把他拉下來。」

「一旦先生的名譽受損,地位跌落,等待他的下場會很慘烈。所以先生才會那麼生氣,氣到要放狗咬他們。」

「不過您放心,我們也是有分寸的,不會要他們的性命,只是讓他們嘗嘗教訓,也給幕後人敲敲警鐘罷了。」

司姮腳步放慢,所以這背後還隱藏著一場大型家族財產爭奪戰?

她停下腳,轉身看向身後的古老城堡,高聳的尖頂在一片烏雲之下,陰霾籠罩,黑壓壓的一片,將那些盛放的紅山茶花都襯托得格外詭異。

誰能想到一個和她前男友長相如此相似的Omega,卻生活在虎狼窩裡面呢。

司姮搖搖頭,不禁感嘆造化弄人。

不過人家也算是坐在寶馬車裡面哭了,隨手就是5萬支票,不需要她這種屁民同情。

司姮下了船,就忙不疊去了離碼頭最近的銀行,把50000聯邦幣存入自己的銀行卡里,落袋為安。

今天的遭遇雖然奇幻了一點,但好歹錢是掙到了。

現在離裴涿下班的時間還早,司姮閒著也是閒著,就在碼頭附近逛了逛,正好看見有漁家在賣東星斑,鱗片鮮紅,魚眼清亮,一看就是剛捕獲不久的。

「老闆,這條東星斑怎麼賣?」

「一斤310。」攤主說道。

司姮驚訝:「這麼貴?」

攤主:「這個季節東星斑就是這麼貴,你看我這條魚,多新鮮,多肥美,還是野生的哦,只剩這一條。」

「行吧,裝起來。」司姮說。

裴涿喜歡吃,貴點也無所謂,反正她現在財大氣粗。

「好嘞。」攤主把魚裝袋,放在電子秤上一稱:「 7斤1兩,給你算7斤吧,一共2170 。」

司姮拎著魚,搭著懸浮公交車回了家,把魚丟進了冰鮮區,就一頭栽進了沙發里。

裴涿幾乎是跟她前後腳回來的。

自從他們同居之後,裴涿就很少留在警局裡加班,文件都帶回了家裡。

「今天幹什麼去了,累成這個樣子。」他看到司姮像一條鹹魚似的癱在沙發上,一邊換鞋一邊笑。

司姮搖頭,長發在沙發上胡亂地散開:「什麼都沒幹,但就是覺得好累,感覺身體被掏空。」

裴涿在沙發邊蹲下,黑眸含笑望著她:「餓了嗎?」

司姮點頭,一副連眼睛都睜不開的模樣。

裴涿揉了揉她凌亂的髮絲,將自己的端腦塞進她手裡。

「給我這個做什麼?」司姮眼眸似睜非睜。

「我今天加了幾個婚慶公司的人,選了一些婚禮方案,你先看著,我去給你做好吃的。」他語氣輕快,眸光格外清亮,熠熠有光。

「你每天工作那麼忙,還有時間選這些啊?」司姮懶洋洋地說。

裴涿斂眸低笑:「反正你先看著,要是覺得不喜歡,我們就換其他家。」

「好。」司姮撐著身子從沙發上爬起來,認真翻開:「對了,我今天在碼頭買了一條很新鮮的東星斑,剛放進冰箱。」

「好。」裴涿笑著打開冰箱,但下一秒,笑容微凝。

他慢慢拿出東星斑,心不在焉地處理著魚鱗。

良久,他緩聲問道:「司姮,你今天幹什麼去了?」

「沒幹什麼啊,就隨便在碼頭溜達了一圈。」司姮隨口回答,專注地看著婚慶策劃給的各種各樣的婚禮現場圖。

裴涿放下刀,來到她面前,眸子黑沉沉的盯著她:「你今天是不是去綠霧島了?你去應聘了?」

司姮嘴巴微微長大:「你怎麼什麼都知道?你跟蹤我?」

「我沒跟蹤你,是你今天太反常。」裴涿情緒凝重:「以前你從不關心外界的事,今天卻突然問了綠霧島,還有這條魚,價格不便宜,可是我卻沒有收到附屬卡的扣款信息,你哪裡來的錢?」

枕邊人是神探,簡直毫無秘密。

稍微有點風吹草動,裴涿就能把她分析得□□。

「好啦好啦。」司姮舉手投降:「我確實去了綠霧島應聘,然後他們給我發了工資,我就回來了,路上看到有人在賣魚,想到你喜歡吃嘛,我就用工資買了。」

裴涿一怔,眸光搖顫著細碎的微光。

「 ......司姮。」他捧著司姮的臉,神情格外溫柔還有心疼:「我不想你強迫自己,做那些不開心的工作,我有錢的,我養得起你。你不要因為我父母說的那些話而感到壓力好不好?」

司姮低頭一笑:「其實我去找工作不是因為你父母的壓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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