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頁(1 / 2)

他簡直就是在拿自己的政治生命開玩笑。

司姮揉了揉眉心,還是不敢相信伊爾竟然這麼豁得出去。

如果換做是她,她絕對無法做出這麼大的犧牲,畢竟前程比什麼都重要。

「在這個節骨眼上,多少雙眼睛盯著你,想要把你拉下來,頂替你的位置,你竟然去做手術,你就不害怕嗎?」司姮問道。

伊爾露出一個笑容,狐狸眼的弧度寡漠纖薄:「誰讓你身邊的男人一個接一個。」

一而再再而三,仿佛她身邊的男人無論是Omega還是Beta都永遠不會斷絕。

他年輕的愛人太多情又太深情。

總是輕易被人勾住真心,想要離他而去。

而他早早為她準備的晴樹,她又不喜歡,嫌棄他年紀小。

——他快瘋了。

他現在39歲,這一年是他僅剩的手術機會,再不做,這具蒼老的身體,就徹底失去了留在司姮身邊的資格。

幸好、幸好,布蘭溫和西墨都是不中用的,一個生不了,一個註定上不了台面。至於裴涿,一個Beta而已,不靠人工受孕,是絕懷不了孩子的。

他還有機會。

哪怕司姮周圍群狼環伺,將她圍得多麼密不透風,他也能像一根針一樣,敏銳的找到破綻插進去,廝殺出一條血路來。

「你這是何必呢?」司姮微微嘆氣,撫摸著他腹部那道傷疤的力道也放輕了許多。

溫溫柔柔,像憐惜的愛撫。

「為了我們的家,值得。」伊爾微微一笑,薄唇如同百合花猩紅的花蕊,緩慢地蹭著她的唇瓣,柔軟溫熱的吐息像被打濕的花瓣。

司姮的眸中映著他動情而痴迷的神色。

濃郁的香氣像無形的輕紗,無邊無際地拂面而來,潮濕如水,唧唧噥噥地攪動著,舌尖勾纏馨香,蒼白的臉上漸漸漫上潮紅。

他牽著司姮的手,越過他小腹的傷,直直往下。

伊爾的肌膚細膩而微涼,像冷血動物一般,給人一種不真實的觸感。

觸摸他的肌膚時,仿佛剛從冷藏室里拿出來的奶油冰淇淋,涼絲絲滑溜溜,握住不過一瞬,就因她掌心的熱度而軟軟的融化成一灘細膩絲滑的汁水,塗滿她的手心,黏膩地從指縫間滲出,滴滴答答流下馥郁蠱人的濃香。

伊爾緊緊抱著司姮,雙手環在她的腰間,手指死死攥著她的衣裳,潮紅靡麗的臉上露出動人迷醉的神情。

闊別多月,在一日復一日的磨人煎熬中,他終於再次感受到了屬於司姮的久違的信息素。

強烈又溫柔,包容又清冷,無形的水分子滲透進他的鼻尖,與他的血液融為一體纏綿交織,一起流進他的顱內。

在腦中激盪起冷一陣熱一陣,似痛似幻的極致酥麻。

「 ~~~姮姮~~~」伊爾低吟般的低喘,舌尖含著她的名字,柔軟的身子像一灘水,拉著她的倒在了床上。

司姮有些從迷幻交織的百合香中抽離出來,一手撐著病床畔的扶手,才沒讓自己徹底倒在伊爾的身上。

但伊爾顯然已經痴了,手臂勾著她的脖子,袖口密密麻麻的珍珠,滾在她的身上,慢慢地就滾落在她的衣領里。

司姮微微抽吸一聲,察覺到伊爾想要繼續深入的意思,她立馬隔著單薄的衣料握住了他的手腕,十分驚訝的搖頭道:「不行!」

「為什麼不行?」伊爾柔軟幽香的唇吻在她的鎖骨,手也在不知不覺間深入了她的大衣衣兜。

伴隨著脆生生的響聲,一隻小巧而精緻的鈴鐺,被他拿了出來。

「我就知道,你會把鈴鐺拿回來。」伊爾微微一笑。

寬大的睡袍衣領從他的肩頭滑落至手腕,露出白花花的肌膚,大片大片,像陽光下的紙,白得刺眼,唯有那一點紅,靡艷動人。

伊爾纖麗的狐狸眼波光流轉,做工精巧的銀色鈴鐺挑在指尖盪悠悠地晃著。

他握住司姮的手,駕輕就熟地引導著她像從前無數個深夜裡一樣,抽出鈴鐺上無比隱秘、比耳針還要細上的小針。

細而尖的針尖泛著凜凜寒光,像冰刃刺破車厘子般,刺穿柔軟而緊實的深紅色皮肉,痛意中帶著舒爽的沁涼。

令他高高仰起修長脖頸,滾動的喉嚨里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結實的胸膛不斷起伏,激起小鈴鐺發出陣陣激盪。

「瘋了嗎,你才做完手術!」司姮啞著聲音,從他的胸口挪走,抽出他腰間松松垮垮的系帶,去看他小腹被紗布包紮著的傷口。

當玄黑色的睡袍被撕開的那一刻,在他雪白的小腹左側上的傷口上,有一朵指甲蓋大小的血花,從白紗布里滲出來。

司姮咬著牙,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看看你做得好事。」

她伸手就要去夠床頭的呼叫鈴,通知護士快來處理。

最新小说: 他总爱与我耳鬓厮磨 《权少请关照》 寡嫂难为,疯批反派他只想当恋爱脑 誰可摘明月 娇嗔 正式開始 等到青蝉坠落 二婚嫁給白月光 渣過的邪魔找我尋仇了 再投訴一個試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