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是不是也有責任和義務,幫助霍起行度過這次突如其來的假性易感。
紀雲如釋重負地深呼吸一口,他點點頭,霍起行瞳孔中的人影隨著他的動作輕輕顫動。
「我……」紀雲的第二個字還沒來得及吐出口,突然感覺一陣天旋地轉。
霍起行不由分說地抱起他,兩步走出去,壓著他一起沉沉地陷進柔軟的床鋪里。
「唔……」
霍起行半跪在床上親得很投入,紀雲昏昏沉沉地被他吻著,兩隻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自然而然地環上了他的脖子。
接吻的同時,霍起行快速脫掉紀雲的衣服,脫到最後一件襯衣時,他顯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動作野蠻地撕扯著,胸前的紐扣被扯掉崩在他的下巴上。
終於解開最後一層束縛,霍起行興奮地額角突突直跳。
紀雲沒有任何反抗能力地被剝成一支生嫩的竹筍,天花板上的LED燈在他眼前不斷晃動,晃得他原本就暈暈乎乎的腦袋更加遲鈍。
「寶寶。」霍起行撩開紀雲汗濕的劉海,強迫他和自己對視。
紀雲打開他的手,似乎被這個稱呼叫得有些害羞,偏過頭躲避他的注視,白皙的後頸卻因為這個動作完全暴露出來。
那塊小小的腺體在霍起行眼裡好像發著光。
他一愣,突然想到什麼,猶豫著說:「寶寶,你的腺體好像……」
紀雲聞言,斜斜地瞟了霍起行一眼,「好像什麼?」
他微微上挑的眼角從這個角度看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媚,這一眼看得霍起行直接頓住,沒說出的後半句話也徹底卡在了喉嚨里。
紀雲好奇心被勾起來,又見他遲遲不說後半句話,煩躁地催促他:「好像什麼你快說呀!」
說罷,紀雲氣呼呼地抿起唇,臉頰上的小酒窩輕輕險進去,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凹陷。
他就長了一張好脾氣的臉,罵人像撒嬌,生氣也像笑。
草。
太可愛了。
霍起行渾身血氣上涌,腺體和腦子一起炸開,他下意識地抬手擦了下鼻子,發現沒有流鼻血後輕輕呼出一口氣。
「我說……你看起來好像很期待被我咬。」
說著,霍起行低下頭,輕輕紀雲後頸處舔舐幾下,然後不給他任何反抗的機會,狠狠一口咬了上去。
森白尖利的犬齒毫不留情地刺穿那塊皮膚,大股Alpha信息素兇猛地注入Omega脆弱的腺體之中。
紀雲猛烈地掙扎幾下,然後捂住嘴無聲地哭起來。
經過過去一段時間頻繁的臨時標記,這種又痛又爽的感覺紀雲早就已經習慣。
但今天,或許是因為易感期的原因,霍起行咬得格外狠,叼住就不撒口,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一樣。
紀雲踢著雙腿,無助地掙動幾下,喉嚨中溢出幾聲模模糊糊的嗚咽,助燃一般將霍起行的情緒點得更高。
霍起行咬了不知道多久才放過他,他直起身子,目光沉沉地盯著紀雲,整個人被體內洶湧的yu/望撕扯著,腦海中冒出很多陰暗又下流的想法。
到底該怎麼做,才能滿足自己的同時又能不嚇到他呢?
紀雲哭得整個人像是剛從水裡被撈出來似的,眼角和嘴巴都是紅的。
霍起行害怕他哭到脫水,於是把他抱在懷裡餵水。
霍起行的宿舍沒有吸管杯,紀雲的身體還在輕輕發著抖,清水不可避免地從他的嘴角流出來,滑過他的下巴,滴在霍起行的手腕上。
喝完水,霍起行抽出紙巾擦乾淨手,然後慢慢湊過去,一點一點地把他下巴上的那些水舔掉,然後摸索著,再次吻上他的唇。
紀雲坐在霍起行腿上,被他緊緊抱在懷裡,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幸福得快要暈過去。
他覺得他和霍起行的信息素匹配度一定很高,不然怎麼會每次被親被他標記都這麼舒服呢?
他對疼痛的閾值似乎也被霍起行不斷拔高,剛剛那陣犬齒刺穿腺體的劇痛早已消失,剩下的只有濃濃的滿足感,甚至期待霍起行能夠再咬一次。
霍起行,到底是不是他的命定之番呢?
紀雲暈暈乎乎地想。
霍起行發現紀雲不會換氣,每次接吻,他都能把自己搞得想要窒息似的一塌糊塗。
這次也一樣,紀雲「嗚嗚」兩聲,手握成拳輕輕在他胸口砸幾下。
霍起行知道他快受不了了,無奈地放開他,紀雲重見天日一般靠在他胸口大口大口喘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