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我早就受夠了被顧鳴擺布,奈何父親欠他許多人情,還有不少把柄在他手裡。沒想到宋景矅你一出馬,立刻就能造成這狗咬狗的局面,真是妙啊!」
簡雲飛嘴角高高上揚,不停地拍手鼓掌,眼裡滿是嘲諷。
「你在高興什麼!就算查出來了什麼,交易都發生在你們簡氏集團的嘉華商場,你們簡家就能幹乾淨淨地置身事外嗎!」宋景矅咬牙切齒,雙眼紅得能滴出血來。
「當然可以,不然我為何放出消息?你以為我會和你玩什麼兩敗俱傷,玉石俱焚?我可沒那麼傻!我早就打點好了一切,你不信啊,我們大可以走著瞧!」
簡雲飛嘴角高高上揚,他向來機關算計,連簡巍都要輸他一籌。在他的面前,宋景矅就像只實驗的小白鼠,完全被他玩弄於股掌之間。
「簡雲飛,你這樣做只會得罪顧爺,到時候你和你父親,還有整個簡氏集團都得玩完!」
宋景矅胸口劇烈起伏,他怒髮衝冠,推開顧白澤,凶神惡煞地衝出簡雲飛辦公室。
顧白澤眼底閃過悲傷,帶著手下保護著宋景矅離開。
「和我斗?」簡雲飛冷笑,抱著懷裡的舒遠坐在椅子上,將保溫桶打開。
「好香啊,讓我看看遠遠老婆都做了什麼好吃的!」
「你還吃的下?搞出這麼大的事情,到時候顧鳴狗急跳牆了,要拉著你們簡氏集團陪葬怎麼辦?」
舒遠眉頭微皺,神色擔憂。
「我的遠遠老婆怎麼愁眉苦臉的?」簡雲飛嬉皮笑臉,掐著舒遠的臉就要親過去。
「別搞,沒心情。」舒遠冷著臉,將簡雲飛推開。
「沒心情?」簡雲飛挑眉,眼裡帶著壞笑:「那等你有心情的時候,我又不在,你別半夜三更打車過來,偏要和我從辦公桌玩到沙發上。」
「你!」舒遠臉頰通紅,滿臉羞澀。
簡雲飛說的,正是五天前發生的事。那天晚上舒遠做了個噩夢,他夢見簡雲飛被暗殺了,整個人慌得不行,半夜打車過來,一見到簡雲飛就吻住他痛哭。
那天晚上,二人大戰了好幾個回合,把辦公室弄得一團亂。
第二天何意來辦公室,人都傻了,被這一室的春光嚇得老臉通紅,光是打掃就花了他整整一個上午的時間。
「遠遠,我現在在辦公室工作,都經常進入不去狀態,你知道為什麼嗎?」簡雲飛挑了個丸子,餵給舒遠。
舒遠乖乖張嘴,傻乎乎地搖頭,他剛咬住丸子的半邊,簡雲飛的嘴就湊了上來,一口咬住另外那邊丸子,接著抱住舒遠的細腰,讓二人的唇緊貼在一起。
舒遠瞳孔猛縮,臉頰緋紅,細長的睫毛抖得厲害,他抬手勾住簡雲飛的脖頸不斷加深這個吻。
直到舒遠喘不上氣,簡雲飛才不舍地將他鬆開,溫柔地抱著他繼續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