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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初十足高興,竟然不想與梁辯吵架,說:「今日城中有畫展,名人雅士都會參加,哥哥,我與崔兄一同去看畫展,晚些回來,你幫我與君父和父親說一聲,可別以為我又丟了。」

梁泮挑眉,看向梁辯,對他打了兩個眼色,看罷,你總是欺負初兒,初兒真的和旁人跑了。

梁初趕時間,報備完了一溜煙兒便跑了。梁纓有些著急,說:「那個姓崔的,連名字咱們都不知,我總覺得不踏實,若不然……還是我與初兒同去罷。」

梁泮拉住他,說:「哥哥,你今日的公務還沒忙完,叫老三去罷。」

梁辯不太情願,但還是黑著臉抬步離開了。

梁辯沒有立刻追上樑初,而是往路寢宮而去,梁苒這會子正在路寢宮中批看文書。

「君父。」

梁苒放下手頭的文書,抬頭看著梁辯,挑眉笑著說:「怎麼?又和初兒打架了,來找君父評評理?」

梁辯:「……」

「咳咳……」梁辯咳嗽一聲,說:「君父莫要取笑兒子,是正經事。」

無錯,是正經事,他是來告狀的!

梁辯義正辭嚴的說:「上次那個差點拐走初兒的崔生,如今又來了,他約了初兒今日去游湖賞畫。」

梁苒的眼神立刻陰沉下來,梁初的心思很是單純潔淨,看誰都像好人,可梁苒並不一樣。梁苒是沉靜了兩輩子的君王,自然要有一些戒備心理,再者……系統提示過梁苒,孟實甫的危險預警也被觸發了,絕對不可能出錯。

因而這個姓崔的寒生,一定不簡單。

趙悲雪從外面走進來,他讓鬻棠和沐森去走訪貧民區,打聽了些崔生的消息,終於有了一些眉目。

趙悲雪說:「這個寒生名喚崔影承,的確是大樑上京人世。」

正如崔生所說,崔影承生在動亂的年代,那時候先皇瘋狂徵收兵役,他的父親被徵兵入伍,有去無回,連屍首也沒送回來。他的母親為了養活崔影承,讓他讀書,落了一身的病根,最後餓暈在家門口,突發疾病,根本沒有人搭手幫忙,便這樣去世了。

趙悲雪說:「崔生的父母過世之後,便離開了上京,從此不知去向,這之後很多年都沒有他的消息,仿佛在大梁銷聲匿跡了一般,是最近上京文會,才突然出現在京城的。」

梁苒陷入了沉思,崔影承是個書生,按理來說上京文會,如此空前絕後,他前來赴會,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可是真的是如此麼?真的只是如此巧合麼?

梁辯說:「初兒性子太呆,看誰都是好的,這個崔影承八成有鬼,不知具體底細,若是讓初兒與他單獨相處,我怕……」

梁苒的臉色十足嚴肅,雖然告狀不太光明正大,但是梁辯說的對,梁初的性子實在太透徹了,雖然對於一個文人來說,保持初心是好的,但很容易被人利用。

趙悲雪突然問:「游湖……可是上京的春水湖?」

梁辯點點頭。

上京一共有兩處湖水,一南一北,南面的湖水叫做春水湖,每到春夏,湖邊的花卉樹木繁茂,很多花瓣都會飄散在湖水中,那模樣仿佛一池春水,波瀾嫵媚,因而得名。

春水湖,可是上京有名的情人湖,很多有情人都會約著去春水湖遊覽。當然了,春水湖也會舉辦很多看展,例如畫展,詩會等等,那是文人墨客最喜歡去的地方。

趙悲雪早就聽說了這麼一處湖水,其實他很想和梁苒一起去,只是梁苒平日裡公務太過繁忙,一時找不到藉口。

趙悲雪的狼目變得明亮了一些,咳嗽一聲,正色嚴肅的說:「阿苒,那個崔影承底細不明,實在可疑,初兒是個心善的好孩子,唯恐被他利用了去,這樣罷……不如咱們一同去春水湖,悄悄看看,若真只是簡單的畫展,也不必敗了孩子的興致,若崔影承真的包藏禍心,也不至於叫初兒吃虧,如何?」

梁辯用佩服的眼神看了一眼趙悲雪,自己告狀不算光明正大,父親這順水推舟可真真兒是,又光明正大,又名正言順。

梁苒果然點點頭:「也好,寡人不親自去看看,實在放不下心。」

趙悲雪欣喜,可以和阿苒一同去春水湖了,聽說一同游湖的有情人,必然可以長相廝守,生生世世,不離不……

他剛想到這裡,梁苒又說:「老三,你也跟著寡人一道去罷。」

梁辯尷尬的看了一眼趙悲雪,他知道自己有點礙眼了,可他也擔心梁初被崔影承欺騙,不去是不安心的,於是硬著頭皮點點頭。

趙悲雪:「……」

於是一行三人,都換上便服,出了大梁宮之後,便一道往城南的春水湖而去。

今日湖心有畫展,又是上京文會期間,各地的文人墨客全都雲集於此,十足的熱鬧非凡,說是盛況也不為過。

「在那邊。」梁辯一眼便看到了梁初。

梁初的身材雖不高大,但容貌十足的出眾,站在人群之中非常奪目。他的身邊果然跟著崔影承,二人有說有笑,正在欣賞一幅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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