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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最後位是上不了,只會換來另一個磋磨他們的主母。

何況她看得出來,夫人並不愛老爺,或許說,夫人不在意任何人。

和一個不愛夫君的女人搶男人,搶到手了又如何,最令她心酸痛苦的是,她搶不到。

明黛回到清芸院,將丫鬟都揮退出去後,就什麼都不做的坐在床邊垂首發呆,而她的手心裡,握著的還是那枚早已碎掉的玉佩。

就連傷口都沒有叫人來處理,而是任由它流血凝固。

隨著十字海棠窗欞旁的陽光一點點往西挪去,一動不動得要被人誤以為睡著了的明黛猛地站睜開眼,忽而笑了起來,笑得張揚,笑得肆意,笑得眼角都淌出淚來。

小妹回到家後肯定會將此事添油加醋的說給姨娘,由姨娘的口傳到母親耳邊。

這樣,等她主動說出退,他們也會以為自己是被傷了個徹底,但是這還不夠,遠遠不夠!

她和燕珩有著十多年的之情,旁人都不止一次羨慕燕珩對她張揚又肆意的偏愛,就連宮裡的貴人也都笑說他們是天生一對。

她曾經也以為他們感情甚篤,即便發生任何事都不會分開他們。

可是他失憶了,不但忘記了自己還愛上了別人,也更讓她覺得他們十多年的感情脆弱得不堪一擊。

就連看見這枚碎了的玉佩,眼前浮現交織的都是他送給自己時緊張又害羞的臉,只是記憶中的臉逐漸遠去,取而代之的是今日他無動於衷的一幕。

燕珩縱馬回到安陽王府,剛進去就被管家請到祠堂,說是王爺回來了。

將手中馬鞭扔給楊寶的燕珩邁動長腿往裡走去,腔調慵懶戲謔,「老頭子今天不是要上朝嗎,怎麼回來得那麼早。」

落後一步的管家畢恭畢敬的回道:「王爺是正午回來的,只是王爺回來的時候表情不是很好。」

對此,燕珩倒是不在意,老頭子有哪天回來的時候心情是好的,也不知道今日又是受了哪位同僚的氣。

「你這個孽子!還不給我跪下!」

燕珩剛來到祠堂,迎面就砸來一個茶盞從腳邊炸開。

要不是他躲得快,這茶盞就得砸中他的腦袋了。

看來他是真的氣恨了,都動手了。

指尖輕撣衣間塵埃的燕珩不以為然的挑眉,「怎麼了,那麼大的火氣。」

「你還好意思說,一個普通農女罷了,你想玩就玩,你記不記得明家二小姐是你的未婚妻,你們還有三個月就要成婚了,你還敢當著人家的面維護其她女人,我看你是嫌日子過得太好了。」鬍子氣得亂翹的安陽王覺得自己有時候,真想一腳蹬死他算了。

他來時還思考發生了什麼,感情是有人告狀了,「那種古板無趣,表里不一的女人,你們要娶自己去娶,反正我不娶。」

反正這婚早晚要退,他不如提前給他們打一個預防針。

「呵,就算你不娶也得給我娶,當初這門親事可是你死皮賴臉求來的。」安陽王回想起白太傅明里暗裡敲打著他那些話,直眉瞪眼,「你明天,不,現在,馬上給我去明家道歉,最好是負荊請罪,要是得不到他們的原諒,你也別回來了。」

燕珩眼底翻滾著郁色,「讓我道歉,想都別想。」

「好!你這是死活都不願意去道歉了!」安陽王簡直是要被這個忤逆不孝之子給氣得半死,指著列祖列宗的牌位,額間青筋根根暴起,「來人,給他上家法!本王倒是要看他認不認錯!」

安陽王妃一聽到要請家法,連忙攔住王爺,泫淚欲泣的為兒子求情,「王爺你息怒,這才什麼事,怎麼就氣得上家法了。」

安陽王一把甩開她的手,「子不教母之過,都怪你慈母多敗兒才養成了他這樣。」

「景珩又不是我一個人的兒子,說到底你也有責任。」

「你還敢頂嘴!」

———

林婉娘被送回春霞院後,本以為很快就能聽到明黛親自來向她道歉的話,眼底跟著閃過一抹狠厲的得意,抬手撫摸上還未消腫的臉頰。

心裡無不得意的在想,她肯定是來向自己道歉的,但自己可不會那麼輕易的原諒她,必須得要她親自跪下來給自己道歉,還得把那枚玉佩送給她才行。

可是她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明黛前來道歉,反倒是自己的一顆心跟著不斷的往下沉,總覺得要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

「林姑娘不好了不好了,世子,世子他被王爺給請了家法。」被派去打聽的丫鬟急匆匆地跑進來,連額頭上冒出的汗珠都顧不上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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