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想留,那就由他親手,一點點打碎。
燕珩薄唇輕勾帶著玩味的輕藐,「既然夫人想通了,那就應該清楚本王最討厭的,就是那種在床上同條死魚一樣無趣的女人。」
身為官夫人,卻被比成樓里下等花娘的明黛掩在袖口下的手指緊攥成拳,亦連呼吸都隨之急促凌亂。
她原以為就算他們二人早已沒了往日情分,他也不會如此羞辱她。
可她忘了,他們雖沒了往日情分,還有往日恩怨未消。
「還是說,夫人不願,這樣,很難不讓本王懷疑夫人是心不誠,情不願。」
胸膛因他的再三羞辱而劇烈起伏的明黛咬得紅唇糜爛的抬起頭,對上他饒有興趣的玩味眸子,心中的恨意如同野草般肆無忌憚的生長著,讓她恨不得將眼前的男人碎屍萬段。
「燕珩!你不要得寸進尺!」
燕珩漆黑的瞳孔里泛著寒意,「既是求人,夫人就應該有求人的態度,要知道現在是你求本王。」
「我為什麼來求你,你這個罪魁禍首不是在清楚不過嗎!」生病的女兒,惡毒刻薄的小姑子,欲言又止的婆婆,日漸消沉,脾氣暴躁的夫君,囚於斷水斷糧的一院,這些不都是拜他所賜!
明黛回想起她回去後,夫君隱帶指責的目光,和那不經意間讓她委身的言語,心臟抽疼得要喘不過氣。
她可是他的夫人,他怎麼能說出要自己委身於另一個男人的混帳話!
不但是他,就連一向對她和善的婆婆在得知她拒絕了如同妓女一樣陪睡後,從而連累他們不得出去,也面露不虞,更別提一向和她不對頭的小姑子,恨不得將她直接打暈後塞//進他的被窩。
而女兒的病倒,也成為了壓死駱駝身上的最後一根稻草。
「既如此,本王也不是色令智昏非夫人不可。」說完,他起身就往外走,快要走到門邊時,忽然停下,人卻並未轉身的微側過臉,眼神中帶著一絲嘲弄。
「想來夫人的名節比自己的親生女兒還要重要。」
他最後一句近乎是踩在明黛軟肋上說的,她不惜將自尊踩在腳下來求他,不正是因為女兒病了又不得外出嗎。
不,不是的,明黛想要否認他的話,可嗓子像被異物給堵住一樣發不出絲毫聲響。
隨著他快要走到門邊,即將推門離開的那一刻。
眼角滑落一滴淚珠的明黛才終於掙脫了所謂的束縛,也放棄了從一開始,就本不應該存在的尊嚴,羞恥心。
「你別走,我,我脫。」強忍著將眼淚逼回去的明黛睫毛輕顫的垂下臉,細白的手指哆嗦著伸向領口的如意扣。
「夫人不必如此,本王說過了,若不是自願,本王寧可不要,更不願強人所難。」燕珩低沉的嗓音里滿是暗啞的惡劣。
牙齒咬得唇內刺疼的明黛縱然明白他是想要以此折辱自己,也只能壓下無盡的屈辱,忍著惡怯的睜開水霧漣漪的眼,「王爺沒有強人所難,妾身所做的一切皆是出於本心。」
「可是自願。」
認為殺人誅心不過如此的明黛品嘗著從齒縫間溢出的腥氣,絕望又難堪的閉上眼,「自願。」
分明是他不擇手段逼迫於她,強迫於她,臨到最後還要來問一句是否自願。
簡直可笑!
這和殺了對方全家,還要假惺惺地來上一句,我愛你又有什麼區別。
聽到她說自願後的燕珩適才轉過身,眸光如刀,寸寸鋒利,「夫人要是後悔,現在還來得及。」
「我不後悔,只盼王爺能說到做到。」事情到了這一步,斷然沒有她後悔的餘地,臨到最後反悔又有什麼用,只不過是讓他將自己羞辱得更徹底。
隨著如意雙結扣解開,是繡著藍白線的雪中白梅外衫墜地而落。
穿著藕荷色碧桃枝肚兜的貌□□垂著頭,露出雪白瑩潤的雙肩,連空氣里都涌動起沸騰的繾繾燥熱。
「還望王爺能憐惜妾身。」她的聲音清清冷冷,一如枝頭上盛開的冷傲白梅。
更令人產生了想要將白梅攀折,囚於掌心肆意把玩的征服欲。
「想要本王憐惜,還不過來為本王更衣。」此刻只想著將白梅攔腰折斷,置於掌心下肆意欺辱把玩的燕珩的眼神在這一刻都變得危險起來。
清楚等下會發生什麼的明黛在接觸到他身體的那一刻,指尖是止不住的發抖,喉間上涌著翻湧的噁心,腦海中更是在瘋狂的叫囂著,殺了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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