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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住胸口沉入浴盆里的明黛對上他憤怒的指責,冷笑不已,「夫君將我送過去的時候,不是早就猜到會發生什麼嗎,為何又來此一問。」

「這就是你自甘下賤的理由嗎!」

「那我能怎麼辦,讓我咬舌自盡離開這個世間嗎!」

周淮止瞳孔冰冷的盯著她,似撕碎了往日溫柔君子的殼子,露出卑鄙陰暗的一面,「有何不可,難道你希望眠眠有一個自甘下賤,水性楊花的生母嗎。」

「女人的名節從不在裙擺之下。」

沒有想到她做出了下賤事非但不以為恥,還沒有任何愧疚的周淮止腦海中名為理智的那根弦徹底斷了,此刻的他只有一個想法。

她髒了,她不在是自己那個冰清玉潔的表妹。

她就是一個□□,一個只配浸豬籠的□□!

他的表妹怎麼能是人盡可夫的□□!

脖子被掐住,按著頭往水裡溺去的明黛不停的伸出手拍打他的雙臂,意圖掙脫他的桎梏,「周淮止,你放開我,我讓你放開我,你聽見了沒有!」

她的頭顱在水面上上下下,漸漸地,連話語也不成句子,「夫君……你放開我,放……放開我好不好………」

周淮止沒有理會他的掙扎,像是陷入了自己的魔怔之中的扼住她的脖頸,「表妹你別怕,只要你洗乾淨了我就不會嫌棄你,你還是乾淨的。」

「你現在太髒了,得要好好的洗乾淨才是。」

女人薄如蟬翼的肌膚很快紅成一片,微弱的脈搏在他掌中跳動,撲騰的水花聲逐漸消失,也讓男人禁錮著她的手臂逐漸鬆懈。

察覺到他力度放鬆的那一刻,明黛迅速抬起手指往他虎口上的肉狠狠的用力一擰。

在他吃疼鬆手後,終於得以掙扎後的明黛揚手打了他一巴掌,憤怒和恨意齊齊湧上,「當初是你讓我去陪他睡的,現在又假惺惺的做什麼!」

「難道就因為我活著回來,我就不配活著了嗎。」

這一巴掌打得周淮止凝滯得忘了動作,猩紅的瞳孔充斥著恨意像是在看仇人,最後更是暴力薅著她的頭髮將人扯到床上。

甩在床上的明黛的後背撞上一處堅硬的突起,疼得她泛起生理性淚水。

可更讓她驚恐的是,解了腰封,屈膝入榻的周淮止。

臉是熟悉的那張臉,人也是那個人,明黛卻認為此刻的他是一個陌生人,一個有著和夫君相同長相的陌生人。

更不敢相信,這人會是那個因她難過比她更難過的夫君。

在他的手粘稠又冰冷的伸向自己的那一刻,明黛才如夢初醒般的扯過錦衾遮住身體,驚恐得連連往後退,「你想要做什麼!」

解下腰封扔在床邊的周淮止抓住她試圖逃走的腳踝,猛地用力拽到自己面前,說出口的話猶如噴著腥臭毒液的毒蛇蔓延而上,「怎麼,就允許你那個姦夫碰你,我這個正經夫君反倒碰不得了。」

「我倒是不知道我的夫人何時那麼金貴了。」

第55章 他想要的東西

守在外面的桃苒聽見裡面的爭吵聲, 整個人急得不行,要知道姑爺和夫人的感情好得那叫一個從未紅過臉,即便少有爭執也不會像現在這樣。

等姑爺怒氣沖沖的推門出來後, 桃苒立馬擔憂的推門走了進來。

而後她看見的是仰躺在床上,頭髮凌亂得黏在臉上,整個人了無生機的夫人。

其中最刺眼醒目的, 當屬夫人身上斑駁的曖昧紅痕。

姑爺在床事上一向溫柔克制, 而夫人身上的痕跡有深有淺, 看得令人臉紅口乾。

驀然間, 桃苒牙齒打顫的想到了昨晚上徹夜未歸的夫人。

所以姑爺是看見夫人身上的這些痕跡後,才勃然大怒的離開嗎。

「我沒事,不用擔心。」拉過瓊蘭錦衾遮住身體的明黛難堪地閉上了眼, 鬆開勾得錦被花樣起絲的手指。

待怒厭恐恨等氣息逐漸平緩後, 才緩緩開口:「你去幫我拿些活血化瘀,消腫止疼的藥回來。」

「記住,這件事不要讓任何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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