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得滿臉通紅的明黛諷刺地大笑,笑得連眼角都淌出了淚花,「你說得你之前沒有打過我一樣,周淮止,做人不必像你那麼無恥,虛偽。」
「周淮止,我明黛當初真是瞎了眼才會嫁給你那麼一個人面獸心陰險狡詐卑鄙無恥的偽君子。」當初的她千挑萬選的以為自己找了個如意郎君,本以為能琴瑟和鳴,攜手白頭恩愛一生,未曾想竟是一腳踏進了火坑裡。
更不明白昔年那個和她說話都會臉紅的表哥,如何成了眼前這個面目可憎,想要置她於死地的男人。
陰沉著臉的周淮止僵硬著收回揚起的手,「這次王府舉辦的賞花宴,你不去也得去,此事沒有商量的餘地。」
明黛冷漠地重複著相同的話,「我不去。」
「你不去,你就休想見到你的女兒,想來你不會捨得讓她受苦吧。」本來他是不想做得那麼絕的,可誰叫她根本不聽話。
對於不聽話的狗,好言相勸不如拳頭威脅管用。
明黛聞言,瞳孔瞪大得全是不可置信,顧不上體面的抓住他抬起往外走的腳,嗓音悽厲得如夜鶯泣血,「你把眠眠怎麼了,她也是你的女兒!」
周淮止垂眸掃向抱著自己腿不放的女人,嫌惡得像是碰到了髒東西將其踹開,「本官可不承認那個雜種是本官的女兒。」
「想要見到你女兒,就好好按照本官說的去做,本官說不定會好心讓你見到你的女兒。」
「你的女兒還那麼的小,你也不希望她出現意外吧,明黛。」他說完,毫不留念的抽腿轉身離開,仿佛多待一刻都嫌噁心。
直到他的身影徹底消失於視野中,明黛才後知後覺發了瘋的站起來,將屋子裡的東西全給砸得個稀巴爛。
「畜生!」
「周淮止你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畜生!」
都說虎毒尚且不食子,可他連當父親的資格都不配!
而那日他離開後,明黛將整個周府翻了個天翻地覆都沒有找到女兒,去找婆婆,婆婆更是為了躲她去了寺廟祈福不曾歸家。
甚至連她想要踏出周府去找女兒都不允許出去,她忽然發現,她是徹底的被囚禁在了這間名為「周府」的牢籠之中。
而拴住她脖子上的鐵鏈,是她的女兒,眠眠。
舉辦賞花宴那日到了,還沒等明黛起來,盛裝打扮的周月芙已經出現在了門外。
她身上穿的,戴的還皆是從明黛嫁妝里拿出來的,簡直是說不出的諷刺。
「小姐,我家夫人還沒起。」
「這太陽都曬到屁股了,她還沒醒,誰家的媳婦像她一樣睡到日上三竿還不去給婆婆請安。」如今的周月芙已是連一句嫂子都不願在喊,她都不願意拿嫁妝討好自己,自己又為何要喊她嫂子。
再說了整個柳州想要做她嫂子的人有那麼多,她不稀罕自己喊她嫂子,多的是人希望。
闖進房間裡的周月芙趾高氣揚的抬起下巴,「你還不快點起來梳妝打扮,難道你想要讓本小姐等你不成,在官場上幫不到我大哥一點兒忙就算了,怎麼連做人媳婦都做不明白,真就應該讓我大哥把你休了。」
明黛眼神冰冷得掃過去,「說夠了嗎。」
冷不丁被打斷的周月芙兇狠地瞪了回來,「你憑什麼打斷我說話,你算個什麼東西!」
「憑我現在是周家的少奶奶,是你的嫂子,不知道這個理由,你可滿意。」明黛不想和蠢貨多交流,指著門邊。
「出去!」
「小姐,你還是先出去先,少奶奶等下還得要更衣。」碧枝笑眯眯的做了一個請。
「神氣什麼,真以為本小姐願意來你這個破窮酸屋子!」周月芙放下狠話後,才怒氣沖沖的甩門離開。
等大哥回來了,她一定得要向大哥告狀,最好是將她給趕出去!
還得淨身出戶的趕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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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身子不適的話,奴婢便為夫人拒了這場賞花會可好。」自從碧枝來後,她就逐漸頂替了桃苒的位置。&="&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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