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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未做錯任何事,為何需要感到內疚,至於郡主口中的欺騙一詞更是無稽之談。」明黛勾起唇角和她目光對視,帶著顯而易見的嘲諷。

「郡主倒是閒情雅致得將皇宮當成了自家後花園隨意走動,不知情的只怕會以為郡主家教使然,才會連最基本的規矩都不守。」

或許她不是不懂規矩,只是無比自信那個位置非她莫屬。

就連太后屬意的皇后人選,也是這位惠安郡主,即她的娘家侄女,誰知道會被自己給搶了先,也讓自己成為了她們的眼中釘肉中刺。

「要說規矩,只怕天底下最沒有規矩和禮義廉恥的,當屬你這位大名鼎鼎的明二姑娘了。」許有蓉和她擦身而過時,兇惡的揚起肩膀撞向她,「本郡主倒是要看你能得意到何時。」

許有蓉想要用肩膀撞她時,明黛的身體就像是一片被風吹落的枯葉,沒有任何預兆的落了堆著厚厚一層積雪的青石板上。

隨著她摔倒在地的是雪白的裙底下,瞬間洇出一大團刺眼殷紅。

潔白的雪混著鮮紅的血形成了一種極致的,詭異又淒涼的美。

最先回過神來的桃苒立刻解了外套蓋在夫人身上,並大喊,「太醫,還不快點去找太醫!」

「夫人你沒事吧,夫人你別嚇奴婢。」

「郡主,我家夫人到底做錯了什麼,值得你如此害我家夫人!」

———

守在殿裡伺候的楊寶眉心一跳的攔住就要跑進去的小桂子,低聲呵斥,「你慌慌張張的做什麼,是不是忘記了宮裡頭的規矩。」

「不是,是出了大事。」小桂子急得嘴角都快要起燎泡了,要是在晚一點,他生怕明夫人就得香消玉殞了。

楊寶伸出一根手指戳著他腦門,恨鐵不成鋼,「就算是有天塌下來的大事,也得要守著最基本的規矩,知道不。」

「師父,大事,是比天塌下來還要大的大事。」

他們的說話聲也落入了自從明黛送過甜湯,就再也看不進半分朝堂之事的燕珩的耳邊,眉心緊蹙,「出了什麼事。」

小桂子顧不上義父戳著他腦門的手指頭,急忙將舌頭給擼直了先,「回陛下,是,是前面惠安郡主在梅林和夫人遇上了。」

「惠安郡主還伸手推了夫人一把,然後,然後夫人身下流了好多好多的血。」說到最後,小桂子恨不得原地消失,也好比過直面聖怒。

「豈有此理!」骨指攥得筆桿斷成兩截的燕珩聽完後,整個人帶著戾氣的抬腳踹向桌角,眸光銳利如寒冰刀刃。

許有蓉真當皇宮是她家開的不成!

燕珩來的時候,許有蓉簡直是要氣得發瘋。

她都沒有碰她,她怎麼就那麼巧的摔倒在地,她身邊的狗奴才還叫囔囔著什么小產了,這要不是碰瓷,天底下還有什麼叫做碰瓷!

對於想要去通風報信的人,更是持鞭怒目威脅,「你們一個都不許走,本郡主倒是要看她到底是真小產還是假小產。」

「郡主你也太過分了些,你是不是想要活生生逼死我家夫人你才滿意啊!」

「本郡主說了,等太醫到來後一切都會自見分曉,本郡主絕不允許任何人污衊我的名聲。」她娘和嫂子們都說依她的性子入宮肯定是死路一條,她偏不信邪。

她不信以自己和景珩那麼多年的情分會比不過這種以色伺人的女人,何況那麼淺顯的手段,真當她是瞎了才會看不出。

她不是喜歡裝嗎,那就讓太醫來,看她到底是怎麼個裝模作樣。

「我原以為郡主是個爽朗直率的人,如今看來,倒是我錯了。」被桃苒攙扶著起來的明黛易碎得像是高掛在精緻屋宇上,悉數被打碎的璀璨琉璃燈盞。

孱弱,蒼白,破碎。

許有蓉越見她楚楚可憐的狐媚子樣,攥著鞭子的骨指摩擦發響,「本郡主是什麼人,要你來說。」

桃苒急得都快要掉眼淚了,「夫人你先別說話了,陛下馬上就來了,到時候肯定會給夫人一個公道。」

許有蓉鄙夷的嗤笑,「就算陛下來了又如何,你們當陛下會蠢得看不出你們的那些骯髒手段不成。」

「本郡主不妨告訴你,陛下對你不過是一時的新鮮感作祟罷了,像你這種心腸歹毒又沒有半分禮義廉恥之心的女人,又哪裡配得上陛下。」

「哦,朕還不知道朕的事情何時輪到郡主來做主了!」這時,一道陰戾低沉的男聲驟然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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