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口糖葫蘆的明芷眯起眼睛,「那表哥為什麼一直在偷看二姐姐啊,是不是覺得二姐姐生得特別好看。」
「二,二表妹生得確實………」分明很簡單的一句話,周淮止卻像是有東西黏在了舌尖上,任由他怎麼弄都弄不出來。
要是換成旁人,只怕早就不在逼問了,明芷可不會,反倒是佯裝生氣的重重咬了一口糖葫蘆,「表哥你這句話說得如此吞吞吐吐,難道是你覺得二姐姐生得不好看嗎?」
這下子,周淮止倒是不在結巴了,只是臉紅得更徹底,「沒有,二表妹自然生得極好看的。」
他說完,又看了明黛一眼,極為認真的解釋,「我說的全是發自肺腑之言的真心話,表妹要是不信,我可以對天立誓。」
「只是一點小事,表哥又何必起誓。」明黛捏了下小妹的臉頰,「母親前面交代的事,你都忘了不成,還有你怎麼能如此戲弄表哥。」
明芷吐了吐舌,「我自然沒忘,只是表哥太有趣了,我才忍不住想要逗弄一下表哥而已,表哥肯定不會介意的吧。」
周淮止自是紅著臉否認,「當,當然不會。」
只是他們三人逛了一會兒後,天上突然落起了坑坑窪窪的雨點子,幾人只能先回家,待哪日天晴後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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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你快用毛巾擦下頭髮,然後喝杯薑茶暖暖身子。」書童忙將準備好的薑茶遞過去,又在瞧著外頭的大雨,心生慶幸,回來得及時。
周淮止接過薑茶喝過一口後,問道,「二表妹小表妹她們也淋了雨,煮的薑茶可還有多餘的不?」
要知道二表妹的身子骨一向弱,要是今日吹了風還淋了雨感冒了該怎麼辦。
書童回答,「這薑茶就是二小姐身邊的婆子送來的,少爺你就放心好了。」
對比於上京城裡突如其來的一場大雨,梅縣倒是艷陽高照的晴空萬里。
燕珩此行剿匪經過的路線就有梅縣,夢裡的他和隊伍是在梅縣遇到的襲擊,導致身上受傷,才給了後面那批殺手可乘之機。
既然夢都給了他提示,他怎麼能不直接就著勺子吃下,而是懷疑有人在飯菜里下了毒。
就算是毒,他也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這時,身為副將的衛光騎馬追趕上來,詢問道:「燕大人,我們已經趕了好幾天的路了,可否到前面的客棧休息一下。」
攥緊韁繩的燕珩眺望著遠處的密林,瞳孔銳利如鷹隼,「不用,繼續趕路。」
「可是………」
「本官說不用就是不用,繼續趕路,等進了鎮上在休息。」
話都那麼說了,衛光也不好在說什麼,只是忍不住在心裡罵了幾句,毛都沒有長齊的小屁孩傲什麼傲,不就是仗著會投個好胎,晚點剿匪有你怕得屁滾尿流的時候。
誰曾想他剛想完,走在前面探路的人就跑回來,大喊道,「埋伏,前面有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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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昨日的那一場雨,明黛果不其然的病倒了,她覺得更像是燕珩的烏鴉嘴在作祟,要知道她的身子骨精心溫養了那麼多年,哪裡會弱得連風一吹就倒。
明黛生病一事也自然是傳到了安陽王府,如今兩家兒女訂下了婚期,不久後就會真正結為親家,此時不知道正有多少雙眼睛盯著他們。
安陽王妃聽到她病了,眉眼間滿是煩躁之意的揮退著婆子,「本王妃就不去了,你們從庫房裡拿點補品送過去就行,要是問起,就說本王妃病了。」
「可是………」
安陽王妃煩躁的按著眉心,「沒有什麼可是,本王妃這個當婆婆的都病倒了,哪裡還有拖著病體去探望兒媳的道理。」
婆子只得應了聲後就下去,她下去時正好遇到拿著個鳥籠進來的安陽王。
安陽王顯然是聽到了她們兩人的對話,帶著絲不虞的勸說,「皎皎她人都病了,你身為未來婆婆不更應該要去走動,何況你的身子骨健壯得很,突然對外宣稱生病,你讓別人怎麼想咱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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