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臉無語,抬手點了點她額側,「讓你收斂,不是讓你變本加厲。」
洛洛:「……」
不是,明明是他自己跑到她的床榻上還說什麼聞著她的味道就想X……住腦,住腦,洛洛你快住腦。
她身體一輕,眼前一花。
他忍無可忍把她拎下床榻,扔出寢殿:「去,給我辦事。」
洛洛:「……」
哪個冤種一下床就幹活?哦,原來是她。
看著兩扇殿門無情在身後闔攏,洛洛爭分奪秒問他:「我怎麼跟神宮的人打交道?」
她怎麼知道有沒有什麼禁忌,什麼能說不能說,什麼該說不該說。
「無所謂。你是本尊的人。」他唇角微勾,笑容輕飄飄地囂張,「怎麼跋扈怎麼來。」
他的身影消失在殿門後。
洛洛緩緩眨了下眼睛:「……哦。」
*
洛洛站在高闊的黑階往下望。
神宮向來是一處獨立於世外的神秘地界,連禁書上都寫得十分潦草。
比如那個《宮闕深深:那個禽獸神主,你不要過來》裡面,就把神宮描繪成一間鑲金砌粉、亂花迷人的靡靡宮廷。
其實完全不然。
洛洛的視線掠過遠遠處處的黑宮、黑塔、黑樓、黑色道場。戒備森嚴,處處流轉著封印陣法的寒光,一圈一圈,一層一層,望不到盡頭。
很顯然,這裡是一處囚禁「祂」的牢籠。
看守者都藏在法陣背後。
她順著黑階往下走,九十三步,不知道蘊藏了什麼玄機。
她回眸望向高處的大殿,他已經把殿門闔上了,獨自躲清靜。看這樣子一時半會兒都不可能敲得開。
洛洛只好獨自探險。
黑階之下,是廣闊的黑石道場。
十八根巨柱撐起一座太極法印,如金鐵般嵌在半空,想是防著「祂」從天上逃走。
陽光透過法印照在身上,壓抑、蒼冷。
洛洛感覺卻還不錯。
面對全然陌生的一切,她的腦子不太夠用,於是時常忘了難過——她就是這麼一個笨笨的人。
眼前忽一花。
一位面容綺麗的少女擋住了洛洛去路,寬大的白裙在風中輕揚,很有幾分瀟灑飄逸。
白衣少女面無表情:「你要去哪裡?」
洛洛正想老實回答,念頭一轉,記起了自己的跋扈寵妃設定。
她思忖片刻,慢吞吞道:「你也配和我說話?叫你們這裡能做主的人出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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